钮钴禄·阿克敦是正蓝旗的一名牛录额真。手下有一支整编的牛录,一共三百人。
可前几日不知为何到了这个地界,在路的过程中竟然遇到了一股覆灭了十年之久的南明军队。
那支南明军队的人数不多,阿克敦正好遇到一个可以建功立业的机会,岂能轻易放弃。
遇上小股明军,阿克敦根本不将其放在眼里。南明政权已然覆灭许久,此时出现的大多不过为一些散兵游勇。
“哼,此刻还做着一些反清复明的白日梦。”阿克敦坐在马上,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待我取了你们的脑袋回去当夜壶,拔了你们的脚筋当麻绳。”
那明军首领听他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但看其面相,绝不是善人。
看其样貌,脑袋后面吊着一条猪尾巴,确实不像是汉人。
这大明朝建国数十年,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这突然出现的夷族军队不由得让明军将领警戒起来。
“尔等从何而来,要到哪去?”明军手握雁翎刀握把,十分警戒地问道。
身后的百余名明军将士纷纷提刀,警惕地注意着眼前这支夷族军队。
阿克敦见对方竟然亮起了刀,当即一恼,“你们还当真敢造反不成!”
依照先前的经验,阿克敦这么震喝之下,对面的乌合之众定然会出现骚乱。
然而,自己眼前的这支明军的反应竟然在意料之外。
只见对方眉目紧锁,在自己这么一喝之下,对方的眼神竟然露出了浓烈的杀意。
阿克敦心中也是疑惑,照理来说明军的精锐已经都被打光了。这伙人装备精良,统一鸳鸯战袄,紫荆护甲,手头那把雁翎刀晃得让人炫目。
除装备精良外,这伙人并没有像之前的明军那般,一碰上就一哄而散,反而战意欲发浓烈。
奇怪,当真奇怪。
不过饶是如此,阿克敦心底也多少看不起这些明军。明军懦弱无能的形象已经深深烙进清军的脑海里。
这股明军虽说看上去和其余的明军不一样,但绝对不是自己这牛录的一合之敌。
“南蛮子,丢了你的武器,给爷爷磕几个响头,爷爷高兴了兴许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阿克敦坐在马上,脸上露出一丝把玩的笑容。
明军将领也不会满语,这家伙说了大半天,仍然没听懂他说的啥。
“这里是大明地界,尔等蛮族速速离去,免受血光之灾!”明军将领见他们仍然驻留,手随话动,抽出雁翎刀,刀锋寒光逼人。
阿克敦大怒,这南蛮子竟然敢对自己抽刀?当即从马鞍上取出自己那柄大斧,大喝一声!
“南蛮子,你活的不耐烦了!”
阿克敦二话不说,拍马便要杀去!身后的三百旗人眼见建功立业的机会到来,纷纷取出弯刀,癫狂般朝明军冲去。
明军这边都是步兵,眼见对方策马踏着烟尘涌来,明军将领不禁头冒冷汗。
天然的人数劣势,再加上兵种的劣势。
这一仗,难了!
“列阵!迎敌!”
明军将领迅速将百来号明军士兵组成一个战阵,两两组合,分散开来,最小程度减少骑兵的第一轮冲击。
“斥候何在!”
列阵完毕,明军将领唤来一斥候。
“你速速赶往灵山卫,告知都统,匈奴来犯!”
话落,将领下马,将这百来号人仅有的马匹交给斥候。
“此事十万火急,切记!”
斥候一怔,但军情迫切,斥候郑重地点点头,朝将领打了一抱拳朝策马而去。
“大人”
敌人来势汹汹,假使抵不过,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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