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很难猜,胡定乾以为她生气了,怜爱地将她的身体扳过来,正准备将嘴唇凑上去吻她。
谁知娜雪非常反抗,猛地推开胡定乾,惊慌地道:“不要!”
刚才那一抱,胡定乾只感觉娜雪身体滚烫滚烫,就像是在发高烧。
“雪儿,你怎么了!”觉得有异,胡定乾硬生生地将她抱住,不准她再反抗。
娜雪就穿着一抹小肚兜,连亵裤都没有穿,靠在胡定乾怀中无力地扭动着,怎么也不让他碰。
深情地将脸凑到娜雪耳边:“雪儿,到底怎么了,不要吓相公啊!”
此时此刻,娜雪几乎近全裸着身体,但在胡定乾看来却是一点**都没有,只是爱怜地抱着她。
不一会儿,只听扑通一声,一直站在他背后的阿丑居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无力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阿丑,你怎么了!”见此,胡定乾赶紧将娜雪重新放好在床上,连忙过去将倒在地上的阿丑抱在怀中。
阿丑亦是全是滚烫,与娜雪如出一辙,身体开始无力,脸色也渐苍白下来。
将阿丑同样放在床上放好,帮她们两盖好被子之后,胡定乾发狂般地喊道:“快叫医生来,快叫医生来!”
叫了好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他一怒,脚步踉跄地跑出去。
“不是叫你们去叫医生吗?”胡定乾气愤无比,冲着那些侍从猛吼。
“什么是医生?”侍从们脸是煞白,从未见神使大人如此重怒过,怎能不害怕。
一把拍在额头上,胡定乾是又想笑又生气,但转念又想到娜雪和阿丑两女还在床上受苦,他又问:“你们知道生姜吗?就是那种黄色的,吃起来有点辣,吃了全身变热,生吃难以下咽的那种东西?”
病急乱投医,胡定乾知道这没什么医生,只好根据娜雪和阿丑的症状判断,在心里以为她们是得了感冒。
“哦,神使大人,您说的是因地辛吧,我这就去给您找来!”那侍从说着,就夺路而去,留下莫名其妙的胡定乾:啥叫因地辛。
此时胡定乾也只好将希望寄托在那侍从身上,站在神堂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说不出地焦急。
不多时,那名长相健硕的侍从就抱着一大捧生姜过来,竟然还洗得干干净净。
“这就是因地辛?”胡定乾怪异地看着这所谓的因地辛,这明明就是坑爹的生姜啊!
“对啊!神使大人您要这干什么,这种东西我们乌拉随处可见,在地里一挖就是一大把!”那侍从也是奇怪地看着胡定乾。
“好了没事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临走之时,胡定乾还不望问上一句,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小人名叫‘卡哇依’!”虎头虎脑长盯健壮的侍从说出自己的名字,胡定乾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对了,那个卡哇依,去给我找开水来,一定要滚烫的开水,快点去找!”喊完这么一句,胡定乾进入内堂。
将桔子那么大小的生姜咬碎,鼻腔中传来刺鼻的辛辣味,果然是生姜。
将被咬碎的生姜汁渡入娜雪的口中,胡定乾温柔地道:“雪儿,千万不要吐出来!”
接着又如法炮制地喂了一遍阿丑,将那些渣吐出来之时,胡定乾口中清水直流,显然是被辣到了。
“来,乖乖的盖好被子,好好休息!”小心翼翼地为两女盖好被子,胡定乾又从那卡哇依手中接过开水,将生姜泡下去,喂两女喝。
看到着忙个不停的胡定乾,娜雪眼泪唰唰直往下掉:“相公,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
“你们是我的小娘子,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好了别多想了,多休息下!”抚摸着娜雪的玉脸,胡定乾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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