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二狗子在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个嘴,然后满足地道:“花儿,今天十里坡放电影了,我领你们们去看电影好不?”
荷花没答话,二狗子却是来了精神,一下子从地上起来,扑到胡定乾身上,抓住他的大腿嚎道:“哥,我要去我要去,带我去啊!”
经过一番闹腾,又将门关好之后,胡定乾一行五人走上了去十里坡的路,至此时已是下午了。
路上胡定乾也不避闲了,直接牵着荷花的小手,在孙贵和李达满是羡慕的眼光中慢步着。
看电影的地方很普通,是在一家院子里,说是放电影,其实就是用投影器放出来的那种老式电影,片子很无聊,讲述的是一名战士在抗战期间壮烈牺牲的故事,胡定乾也没心思看,在最后面和荷花耳鬓厮磨,你浓我浓。
片子结束后,他们两也没具体看明白个什么,天色却已经黑了下来,胡定乾抽出在她棉袄内酥胸上作恶的手,无限舒畅地伸了个懒腰,也算是不虚此行了,而荷花则是将头埋在他肩膀上,雪白的玉脸上布满红霞,双腿紧紧拧在一起,鼻息间传出的喘气声有些粗重。
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皓月当空,给整个大地铺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芒,电影放完了,大伙也都散了去,这几百多人的场地上马上就响起了喧哗声,接着一堆堆地往家回。
不知道是为什么,胡定乾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将快要熟睡过去的二狗子背在背上,跟随着人流,离开了十里坡。
崎岖蜿蜒的泥土路上,马上就只剩下了胡定乾五人,背着二狗子,牵着荷花温暖的小手,但是胡定乾的心神就是怎么也定不下来,总觉得会出事。
不怪他会有这种想法,他在这一个月中已经修练了那‘化气决’,并且有所小成,化气决分为七层,他如今连门都没入,虽然这样,但他的精神感知和身体方面都已经是异于常人了,特别是神经变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察觉些什么出来。
感觉到胡定乾有些心不在焉,荷花清脆如响铃般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响起:“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半天也不说话”;孙贵与李达二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出来搅和了,只是在他们身后轻声说笑着。
一阵北风刮来,路边的小杨树被吹得哗哗作响,听在胡定乾耳中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将荷花的小手捏得有些生疼。
“早知道吧,也就拿盏灯出来了!一个电影放那么长时间,还硬要等人满了才放,哼!”孙贵由于身肥体胖,边走边抱怨,说话的时候也是嗡声嗡气,气喘吁吁。
李达也是砸巴砸巴嘴唇,声音奇大,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怎么:“哎呀,我说贵哥儿,或许有人还真喜欢这环境不说,这黑漆漆的,怎么好谈情说爱啊!”
听着两人聒噪,荷花想要将小手从胡定乾手中抽出来,表情模样非常扭捏,在这样氛围下,胡定乾也只好笑骂道:“你两个王八羔子,驴玩意的,自己也去找去,别在哥这儿聒噪!”
“啧啧,对了,乾哥儿你看我们放你床上的那书没?嘿嘿”孙贵先是砸了砸嘴,接着语气变得有些淫、荡地意味,而李达也是在一边跟着笑着,贼样。
“啥书?”胡定乾有些好奇,停下身看向后面的二人,然而不等他继续多问,荷花却是十分羞赧地抽动着小手,想要摆脱胡定乾的一双大手。
孙贵和李达二人赶上来,坏笑道:“乾哥儿,别装了,怕是你跟荷花姐早就试过上面说的了吧!”
胡定乾越听越糊涂,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地表情对上荷花,而荷花则是紧咬着嘴唇,伸出另外一只小手,在胡定乾腰间嫩肉上狠狠掐几把,才“哼”了一声解气。
胡定乾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孙贵则俯到胡定乾耳边道:“乾哥儿,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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