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时分,各路人纷纷起床忙活祭祀事宜,敲锣打鼓声震响四周。
我村子的祭祀很是特别,没有炮竹香火,是用乐队上埋葬山吹揍美妙的乐章,以表对先祖各方鬼神的敬重。
爷爷身穿大巫衣服,幽幽带领大部队前行。我时不时和白芳靠在一起,神情有些慌乱,弄我的心里特别难受,特别燥热。
我越发觉得非常奇怪,一但和她碰上,就莫名的躁动,难道是爱?
白芳洁白肌肤有些红润,像一个苹果,那红唇轻动,我越看越悸动。
凝神定气后,我的心里乱成一团,眼眸紧紧盯住前方的小叔,总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小叔永远都是眉开眼笑,非常朴实的,自从五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就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洞没有神华。
我靠近去和他说话,小叔总是脸带僵硬的微笑:“叔,你有没有不舒服啊,要不要去请医师?”
小叔回头僵硬一笑,没有说什么话,而是对准我的额头莫名其妙的敲了一下,疼死人了。
我看着他这奇怪的举动,以为他在教训我,也没有多问什么东西。
直到祭祀结束,我的脑子繁乱,一直在犹豫,最后还是觉得要去找白芳好好的聊一聊。
恰逢爷爷要去和大伙商谈要事,按照往年的惯例,大会需要七八个时辰才开完。
我把白芳带回家,孤男寡女坐在床上,她眼里灵动羞涩无比,那熟透的脸庞像是一个苹果,散发诱人的气息。
我极力压制冲动,却被白芳吻住,接着,我用力推她:“白芳,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想吗?我好难受!”
我看她又想扑上来,赶紧偏头躲过说:“白芳,你是我叔的未婚妻,别乱来”
她嘴角微微挂起,那个微表情有些慎人,眼眸中带有一丝丝的毒辣,好生吓唬人。
我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难以动弹。
这般诡异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她温柔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心说你快点走吧,别过来了。
可是白芳非得蹭上来,一把吻住我的嘴巴,而后,我体内的气息仿佛又在流失,身体很快虚弱下去。
忽然之际,我的额头灼热,身体仿佛可以动弹,接着身体仿佛进来了一股气息,让我神清气爽,身体变得结识有力,反观白芳整个诧异的弱下去。
我连忙把她给推开,大口大口的喘气,说:“白芳,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快点走吧!”
她捂着胸膛难受,眼里带着疑惑,凝视我的额头,我以为她又想扑上来,心里郁闷无比,只好把她给请出去。
我认真说:“我们之间的亲密举动就当是没有发生过,这也是我找你来的目的。白芳,我不可以对不起小叔,你走吧”
她冷哼一下,那眼眸中有一丝丝的欲望在焚烧,不过一下子就被扑灭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秘密”
过了很久,爷爷都没有回来,我开始烦躁无比,推开门出去游荡,在转角处,就撞到了小叔。
我就这么轻易的一撞,感觉撞在了铜墙铁壁上,肩膀酸痛。
小叔没有回头,笔直走路,不理会摔倒的我,我拍了拍衣服的尘灰喊道:“小叔,你看到我爷爷了吗?”
声音幽幽,没有得到回应,小叔走在了光明小道上,走姿有些僵硬!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无意的低头,看到自己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突然,我身子颤抖,嘴巴因为害怕,说不出话语,全身开始僵硬,颤抖抬起头,在纸灯笼的光芒下,小叔没有影子。
我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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