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有什么要说的吗？”岳宸满脸冷漠，甚至有些变态地看着地上的祇族。

    不知为何，但凡岳宸使用了封灵，他的性格便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冷漠，无情，有些与世隔绝，让人后怕的感觉。

    祇族刚想挣扎，却被岳宸使用封灵束缚起来了。

    “最后一次机会了！到底有没有想要说的！”岳宸一脚踩在祇族的脸上，扭了扭，咬紧着牙说道。

    “为什么非要把我们祇族赶紧杀绝，为什么不能给我们留条后路。同样是这星球上的生物，凭什么你们人类可以决定其他生物的生死！”那祇族嘶吼着问到。

    “为什么吗？哈哈哈哈哈哈。”岳宸仰天大笑，随后俯下身子说道：“我杀你们，是因为不爽，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说来，那你为什么要帮着他们呢？明明没有任何理由，却像家狗一般任他们驱驰。”

    “我凭什么帮他们，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家狗呢！啊！”岳宸被激怒了，脚下的力气是愈来愈大，那祇族的脸都有些变形了。

    “真是为你感到悲哀，明明被人拿来使唤，没有自己的理由去和我们战斗，却像一条狗一样听话。可悲啊！”祇族牵强地说着，它的嘴已经有点变形了。

    岳宸听完之后，向后踉跄一倒，坐倒在地上。对啊，他凭什么要听学院的话，就因为他是那里的学生吗？那他现在退出，不就不用被控制了吗？

    岳宸的心里竖起了一道防线，可这防线在刚建立之初，便已经裂了一条小缝了。

    现在的他，被内心的纠结所困惑，封灵自然而然的解除掉了。

    祇族艰难的站了起来，一边向后退，一边质问到：“你们的体内也有着灵祇的血液，那你们也是祇族，不是单纯的人类，那你们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又是一把箭矢，正中防线。对啊！他们不也算是祇族吗，只不过血统较低罢了。

    “既然是同类，那为什么只有你们才能活下来呢，为什么只有你们有权利屠杀我们呢？就因为你们比我们更想人类吗？那那我们跟那些灵祇相比，我们也像人类啊！”祇族接连问到，句句扎心。

    对啊，为什么呢？你拿这些疑惑问我，那我又要去问谁啊！岳宸整个人彻底沦陷了。

    对于刚踏入这个有些祇的世界的人，他还是和新生儿，对这个世界了解都不是那么透彻，对自己也抱有猜测，又怎么可能应付这么多问题。

    岳宸精神恍惚地站起来，他扶着自己的头，眼神恍惚间看到了自己身旁站着那个黑衣申屠。

    “你的血统之高，甚至都高过了我，既然你们定下规矩，说我是头低阶祇族，那你又算什么，高阶祇族、低阶灵祇、高阶灵祇，又或是四门将，龙母，龙王？”祇族的话让岳宸产生了动摇。

    加上精神方面的折磨，岳宸整个人已经处在了一个疯癫的状态。走路摇摇晃晃，一个不小心坐倒在了地上，嘴里流着口水。

    “怀疑自己了吗？”黑衣申屠躬下腰，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块手帕，擦了擦岳宸的口水和脸上的灰尘。

    岳宸无助地看了看他，眼里的液体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都跟你说过了，我就是你啊。怀疑了我，就等于怀疑了你自己。”黑衣申屠蹲下身子，把岳宸揽到怀里。

    而一旁的祇族看的确实一脸懵，它只看到岳宸一人在那哭泣，头轻轻向旁边低着。

    “还在犹豫着什么，你不是人类，你和我是一样的生物，来，把手给我。”此时岳宸的四周出现了5，6个相同的祇族，把它们那畸形的手（或是说爪子）伸向岳宸。

    黑衣申屠抱着岳宸，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温柔地安慰他。听见祇族说的话，缓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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