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修炼？”张昊显然还有些不相信，面前娇弱的少女居然也有这么向往强大的内心。

    “嗯，少爷。”柳若烟目光坚韧的看着张昊，那中倔强的表情让张昊有些差异。

    昏暗的烛光下，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张昊的表情也不在带有那种云淡风轻，而且用一种冰冷的神情审视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虽然被张昊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但还是用那倔强的眼神看着张昊。

    面对少女的眼神，张昊感觉到很烦躁，因为太像了，太像他前世那宁折不弯的眼神。

    “我在问你一次，你确定！”可能是烦躁与担心的原因，张昊的语气变得极其冰冷。

    “是。”

    简洁的回答，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就是脱口而出的一个字，让张昊的内心变得有些不安。

    沉默了半响，张昊默默的走到柳若烟面前，伸手抓住少女的肩膀“想清楚，如果我真的赐予你力量，你将不再是我的朋友或者是家人，只有奴与主的关系。”

    柳若烟没有回话，只是这次倔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泪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接受。

    张昊不知道柳若烟从小到大经历过什么，他只是知道面前的少女非常熟悉。

    “你知道吗？要是现在回心转意，你以后只需要在我身后，不需要出生入死，不用过刀尖舔血的日子！而且我不会因为就单凭这几天的相处给你力量后，还让你躲在我身后！”

    说道最后，张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张昊真的害怕，刚刚张昊不安的地方就是，他害怕如果给眼前的少女力量后，那一丝力量会将两人这几天的友谊抹除。

    张昊不是傻子，也不是圣母，面对只是相处几天的女人，因为女人的几句话，就给她一瓶珍贵的ad钙奶。

    “我不想再过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日子了，明明这个世界这么大，我却只能被命运束缚。”柳若烟的声音很小，但是却不软弱。

    张昊点了点头，后退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一张陈旧的羊皮卷轴“呵呵，真的可笑，向我索取力量却又想背叛我。”

    张昊说完后，又紧紧的攥紧手中卷轴，本来就有些老旧的卷轴又被张昊的巨力给攥出几道折痕。

    “额、！，好烦啊！”张昊烦躁的用手挠着头发，语气之中充满了不耐烦。

    柳若烟看着张昊犹豫不决的神情，低着头目光不敢直视张昊，喃喃道“少爷放心，我可以对天起誓。”

    “不用了！”张昊听到柳若烟的话，直接拒绝。

    随手将手中的羊皮卷轴甩给柳若烟，张昊目光冰冷的看着柳若烟道“想好了？成为我第一个下属？那就把血滴在那个卷轴上面。”

    还没等柳若烟有动作，张昊再次开口提醒道“如果契约成立，你以后的生死将掌握在我的手中，你渴望的自由有可能会变质。”

    “这很公平。”柳若烟抓着卷轴，用那不含感情的声音说着。

    少女那冷漠的言语，让张昊有些愣神，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柳若烟要破手指，用那占满鲜血的手指划在卷轴上。

    一道清脆的碰碎声，卷轴化成灰烬，柳若烟感觉自己的体内好像多了一些束缚，对此柳若烟没有惊讶。

    “谢谢少爷这几天的照顾，若烟永世难忘。”

    对于柳若烟的感谢，张昊没有回应，只是用那冰冷的声音说道“你知道你以后会面对什么嘛？”

    柳若烟摇了摇头，张昊也不在开口，直接扔给柳若烟一瓶ad钙奶。

    柳若烟有些手忙脚乱的接过，随后有些疑惑的问“这就是让白文少爷变了一个人似的药吗？”

    “嗯？！你怎么知道？”张昊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惊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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