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了她的不情愿与纠结,叶卓黎缓了缓语气,说:“如果你好好练习,也就五六年。”
她计算着日子,五六年不长也不短。
深深垂下眼眸,她很想很想可以快点结束训练。
叶卓黎嘴角闪过一丝笑,又迅速恢复面无表情。
“你会来看我吗?”话音刚落深深就后悔了,她明知道他不喜欢多问。
“对不起,我不该问。”深深咬着嘴唇。
今天在奴隶市场,深深躲在角落里不愿抬头,即使其他人都在叫喊着想要出去。
深深一瞬间不小心撇见了叶卓黎,于是便抬头看他。
他穿着黑色的西服,里面是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深色的西服裤,毫无褶皱。
深深觉得自己脸有些红,但是却未躲开他的目光。叶卓黎盯着她,说:“就她了。”
那一刻,她好像心动了。
深深跟着贝克走出去,贝克对她说:“卑贱的奴隶,兰迪先生那么有钱怎么挑了你这个便宜货?”
深深不说话,只是盯着车里的男人看,她已把他当作救命稻草一般的人,所以深深从他身上找到了些许的安全感。
叶卓黎倏地一笑:“可能半年,也可能一年。”
深深高兴的看着他,一年也可以的,只要可以见到他。
深深想,她一定要好好练习,那样就可以早点出来。
“你去休息吧。”叶卓黎累了,很想睡觉。
深深点头,转身正准备走,突然脚下一软,正要晕倒,却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叶卓黎战斗以速度出名,他感觉到她要倒下的时候快速从沙发上站起来过去接住她。
他叫来钟寻为她治疗,钟寻在里面忙活了半天才走进叶卓黎的房间:“你怎么买了个这么虚弱的回来?”
“她身体不好吗?”
钟寻摇头:“也不全是,她很疲惫,身体很缺营养,你没发现她瘦的不正常吗?”
叶卓黎点点头,他刚刚抱她的时候感觉到了,感觉就是一具排骨。
“仪器显示她的记忆也有些混乱。”
叶卓黎猜到了,深深记得她来自中国,但哪个地方她不记得,有可能就是选择性失忆。
钟寻猜不到他在想什么,索性说:“算了,你也有你的理由,她明天是走不了了。反正她几天也醒不来,中东那边不是有恐怖分子在抢夺地盘吗?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
叶卓黎点头,离开了纽约去了中东。
深深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腿有些麻麻的感觉,她手撑在床上费力地坐起来。
我这是睡了多久,不是该去特工岛吗?他在哪?这里是哪里她心里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门被推开,一个穿白色风衣的男人走进来,深深以为是叶卓黎,但并不是,她不认识这个人,看着他紧张地缩了缩身子。钟寻一笑:“别怕,我是兰迪的私人医生。”深深心想,兰迪是谁,她认识吗?看她还没反应过来,钟寻就又说:“兰迪就是叶卓黎啊。”
深深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钟寻想:哇这就尴尬了!平时做事滴水不漏的兰迪队长,居然连自己名字都没告诉他买的奴隶。
“就是买你带你来这里的人。”钟寻觉得说“买”不好听,于是便换了个词语。
深深心里念道:叶卓黎,叶卓黎,原来他叫叶卓黎。
“他在哪里?”深深问。
“他在工作,你好好在这里修养几天,睡了三日,你的气色恢复了不少。”钟寻拉过她的手,准备帮她打点滴。深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立马扯回自己的手,声音很小的说:“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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