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世间的生死不放在眼里,清冷孤傲又如天上的神仙,冷眼观看凡间的一切,偶尔看不过去动动手指,拿捏一条命是一条再轻松不过的事。
龙狮的士兵从战场上的杀戮中走来,但他们面对的搏杀,都是一刀见血的爽利,这般折磨人的手法在冠玉那里不过是最轻一级的,但在刀光剑影的军队中,却足够威慑。
冠玉将朝堂之下博弈的手法运用到军队的整治中,换来的结果比对付那些老奸巨猾的臣子好多了。
有些士兵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掐在那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无形的手便会突然收紧,取人性命于无形。
龙狮的士兵不怕死,为家国浴血奋战,白骨换安宁,是荣耀。
但被当成叛徒公开处理,是耻辱。
周墨淮不说话,默许冠玉接下来的所有动作。
突然一阵马匹的嘶鸣,士兵们这才注意到旁边整齐地站立这一排骏马,有的人数了一下,刚好五匹。
叛徒被拉到地上,像解剖猎物一般放开手脚上的束缚,又重新在四肢以及脖颈处给拴上一条结实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各连着一匹马。
马上的士兵手里拿着鞭子,相互背对着,就等冠玉一声令下,各自向自己的前方跑去。
五马分尸,龙狮虽然骁勇善战,但这样的刑罚还是第一次见。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战友成为现在的叛徒,眼睁睁地看着那五条绳索被一点点拉直,再过一会,他们将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叛徒肢体分离c血沫横飞。
他们没有资格说什么,因为那是叛徒。
他们将眼前和即将发生的惨烈默默记在心里,告诫自己,宁可战死沙场,不做叛徒。
五条绳索被拉到极致,只差最后一步便可结束掉暂时的罪恶。
风突然锐利起来,一道白光闪过,束缚在叛徒身上的五条绳索齐齐被切断,断口整齐。
冠玉眼角一挑,绷紧全身感受周围的气息,周墨淮也站了起来,握紧腰间佩剑。
虽然现在在处理叛徒,但龙狮很快进入战斗状态,按照队形防御外敌。
“谁准许你污染我赫连家族的地盘。”爽利的女音突然从空气里冒出来,响彻四面八方,“这种肮脏的尸体c污秽的血液。”
龙狮今日的行动,惊动了赫连家主。
那个一开始刁难冠玉的女人,乘着她华美的轿撵,在四个人的围绕下,缓缓飘到冠玉前方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垂下的纱幔遮住了她的容颜,但总让人觉得,坐在里面的是一位绝色女子。
“我们现在在处理叛徒,你不方便插手吧。”冠玉冷眼一横,高冷孤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容忍叛徒的存在吧。”
冠玉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赫连家主身上。
如若赫连家族真的打算对龙狮出手,他便先拿下赫连家主,然后带着周墨淮杀出去。
其他人不要也罢。
冠玉收敛起周身的杀气,眼神却冰冷得可怕。
“呵呵。”正紧张的时候,却听轻柔的纱幔后传来一声轻松的笑,“你们外人,没有资格污染花溪走廊,但我们不介意顺手帮你处理,你是选我们动手,还是选我们动手?”
第一个动手指的是龙狮执意自己处理叛徒,赫连家族动手处理龙狮。
第二个动手指的是龙狮将叛徒交给赫连家族处理,赫连家族代替龙狮动手。
虽然第二个方案不一定保险,但却是收益最大的选择,不仅可以避免无畏的损失,还可以与赫连家族获得彼此之间的信任。
聪明人自然会选择第二种,强龙不压地头蛇,但也不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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