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长得这么不堪,让你不愿亲近?”
支走了不语和林清国,寝殿里又只剩温文澜和周墨淮两人了,温文澜转过头就见衣襟一丝不苟的周墨淮端端正正地坐在那,不由好笑又好气。
笑他是君子,不轻易为女色所动;也气他是君子,不轻易为女色所动,现在明明是最亲近的两人,却还得做出这般疏远的姿态。
那天晚上的事,周墨淮是想不起来的了,温文澜很想大声告诉他,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是每每有这个冲动时,她又退缩了。
一来,芳华鸳是周墨淮心中的刺,提不得;二来,如果周墨淮知道自己去过芳华鸳,就算一时接受,恐怕也会在心中留下芥蒂。
有些事情,发生的几率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哪怕哪次温文澜只是陪着温文澕去芳华鸳,但谁又知道你之前去过没有,之后会不会去?
一阵悲伤涌上来,温文澜垂下眸子,遮住暗淡的眼神。
一旁的周墨淮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钻心的疼。
他家陛下肤白貌美,虽不知道是不是绝世美人,但离倾国倾城也不远了,美人在怀谁不愿意,只是他家陛下虽然貌美,但脸上犹可瞧见几分与年龄相仿的稚气,让他着实下不去手。
虽说不论在普通人家还是大户人家,像温文澜这个年纪的姑娘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但他心里的那道坎总是过不去。
每每在龙床上看到这张脸,他总会生出一种罪恶之感。
他也很难理解,其他人怎么可以
正难过间,忽然一团黑影扑到周墨淮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团温温暖暖的柔软结结实实地覆上了他的唇。
“唔文澜”周墨淮轻哼一声,心里软了身上硬了,他小心翼翼搂住怀中的软玉温香,松一些怕她跑了,紧一些怕她伤了。
“当心着凉”周墨淮滕出一只手去够旁边的被褥,身子稍稍一歪,便被温文澜压倒。
少女独特的馨香萦绕在唇齿间c呼吸间,似恶魔放出来的勾魂香,将人一步步引入堕落的深渊。
周墨淮宽厚的手掌顺着温文澜的背脊一点一点向下滑去,一手停在她腰间,一手一点点扯开她腰间的系带,缓缓摸上她顺滑的肌肤。
心脏随着温度的攀升跳的越来越剧烈,呼吸急促到极点仿佛下一刻就要停止,衣衫一件件滑落,仅存的理智即将飞上之巅,周墨淮微微撑开迷离的双眼,望着温文澜享受的神情。
突然,身上像被利剑刺穿一般,周墨淮骤然清醒,他赶紧停下即将越过雷池的动作,温馨戛然而止。
周墨淮赶紧扯过被褥盖在温文澜身上,虽然寝殿内烧着地龙,若不注意,极易再次沾染风寒。
温文澜趴在周墨淮身上,脸埋在周墨淮的颈间一动不动。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亲密仅限于搂搂抱抱,每次都是她主动,想要再进一步,也是她搂着周墨淮亲亲啃啃,说白了就是强吻。
每夜就寝时,她总要扯去周墨淮的衣衫在他身上摸几把,明明可以感受他他内心的悸动,可为何偏偏被理智战胜。
跟她相处,需要这样吗。
“周墨淮,明明动了心,为何装作不接受。”
周墨淮不说话,他一点一点扯好被褥,将温文澜裹得严严实实,被褥里的火热点不然温文澜内心的冰冷。
“你在怪朕强行带你回宫。”
“你在怪朕对你说谎。”
“你在怪朕逼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周墨淮你混蛋说话啊。”
“再来一次朕也会这么做。”
“朕不会放过你的。”
周墨淮轻轻拍着温文澜的背,他家陛下炸毛了,要好好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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