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一出酒楼,迎面走来一个年轻公子,那掌柜就跟在着公子后面。
“李大!住手!你看你把我的酒楼弄成了什么样子?”那公子见到李大,将手上折扇一收大声喊道。
凶神恶煞的李大见到这公子急忙收住气势,再望望被他搞的乌烟瘴气的酒楼宛如做了错事的孩子,手足失措的说道“这,公子,都是都是他们三个惹事,这三个家伙太狡猾了他们”
“行了!别说了!回头我再收拾你!”那公子瞪了李大一眼,转头对姜维和莫小豪作了个辑说道“鄙人康成文,是康家二公子,敢问两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姜维!”
“我是莫小豪!看来你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了?”莫小豪提着大刀看着康成文说道。
“也可以这么说,不知道我们酒楼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得罪了二位,鄙人替他们赔个不是,咱们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如果二人赏脸不如到对面的茶楼坐上一坐。”
“你说,怎么回事,有我们两个为你撑腰。”莫小豪扶起旁边哭泣的妇女说道。
这个时候,周围围观的群众已经围了几圈,那妇女倒不避讳,一边抽噎着一边说道“我家当家的昨日打了一壶酒回去,不想那酒内竟被你们下毒,我当家的一碗还未喝完便被毒死了,各位乡亲父老替奴家作主啊~”
“嘿,你这泼妇,我们康家酒楼向来光明磊落,岂会做那龌龊事,你休要血口喷人!”那掌柜的听到这妇女如此说法立马指着她骂道。
“老张,说话语气注意点!”康成文眉头一皱对那妇女说道“这位婶婶,如果你夫君的确是因我酒楼之酒而死,我康成文保证一定会给你个说法,不过,你怎么确定就是我们下的毒呢?”
“呜呜呜,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还会说假?这酒从你们酒楼打出来就没被别人动过,一定是你们,前几日,你们康家要低价收买我们的房契,我们当家的没同意,所以你们康家怀恨在心,要毒死我们当家的,可怜我那当家的,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呜呜呜呜,我还有个七岁的孩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呜呜呜。”那妇女越说,哭的越是伤心,最后趴到地上不起来了。
“老张可有此事?”康成文听后瞪了那掌柜一眼说道。
“绝无此事啊二公子。”那掌柜的也是奇怪,然后凑到康成文耳边嘟囔起来,不知说些什么。
“喂!姓康的,你们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敢大声说出来,别人怕你们康家,我莫小豪可不怕你,今天,你要不给这妇女一个交待,我要你们康家再无宁日!”
“莫小豪?难不成蜀州城城牧制下。。”
“没错。知道就行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莫小豪不等康成文说完便打断道。
“莫兄弟,姜兄弟,请听我一言,这妇人所说之事实在蹊跷,我们康家在平遥镇经营了上百年,别的不说,在平遥镇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父老乡亲有难处的,我们康家多有恩惠,前几日我们收买附近房契不假,但绝不会为了一纸房契做这等事坏了我们康家名声,这件事,还需要仔细斟酌,再作定论。”
康成文说完,周围百姓无不点头,这时还有一个村民站出来说道“对,康家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向来不错,要说康家会做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我李大壮第一个不信。”
“对,我们相信康家,这个妇人我认得,是我的邻居,王二狗的妻子,向来足不出户,恪守妇道,就是不知道前天她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去了一趟镇南那间破败的神庙里,回来的时候神色慌张,衣着不整,被我撞到,我问她怎么了,她话也不答,匆匆忙忙便回到了家中。”
“竟有这种事?”姜维听后面色一沉,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从这些百姓态度不难看出,康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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