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客来茶楼的二楼。
张耀明二人坐定,要了一壶上好的宝圣茶。
张耀明替来人斟上一杯茶,微笑道:“元古兄,此间再无闲杂人等,有话不妨直说,您可是为赎剑而来?”
来人正是元古子,他也微笑道:“耀明道友果真是个聪明人。”
“您手段也是高明,借一个耳光就掩盖了身份,那洛珏现在肯定是在猜测您是不是古家之人,呵呵呵。”
“那你怎会猜出我是为赎宝剑而来?”
“此剑不凡,定不是散修或其他小家族c小宗门修士可以使用;当天抵押此剑的修士本是金丹修为,却化作筑基期修士,必然不想让此地修士了解他的真实身份;刘德并不认识他,而洛珏不仅认得而且似有旧怨,那人必定不是吴洛堡之人;据说刘德是被那修士所杀,而他又非吴洛堡中举足轻重的弟子,死于开元城并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刘长峰出面就足够了,但吴洛堡出动不小的力量来过问此事,足见宗门对此事重视程度。如此种种归结到一起,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此事必然涉及到大宗门间的恩怨纠葛,所以我猜抵押此剑者的不是四象观就是极海派的金丹长老。而今日您一进门就假称自己姓古,若不是想掩人耳目又是什么?所以我猜您必是为赎剑而来。”
“不愧是老江湖,分析的句句在理。不错,当天抵押宝剑的正是我的师弟元妙,返回途中被洛珏击伤,现在正在四象观中休养,委托我来赎回宝剑。”
“哦,原来他真的被洛珏伤了。唉,元古兄,这事怕是不那么好办呐!”张耀明轻叹道:
“刚才您也看到了,现在吴洛堡盯得很紧,连我出门都要经过盘问,若是大张旗鼓的赎剑必然会惊动洛珏,虽然他不过是个金丹初期修士,可您不知他早已安排人在拍卖场布下一个阵法。只需一个筑基弟子便可以激发,足以围困陷于阵中的金丹修士。所以只怕剑还没有拿到,就被他困住,这期间吴洛堡再派来更多修士,那只有被生擒的份儿了。所以我认为,若赎剑还得用其他方法。”
“这个我已料到,所以我也有一计,你看能否行得通?”元古子手捋胡须道。
“愿闻其详。”
“我收藏有一剑,外形与此剑一般无二,只是所用材料相去甚远,勉强算个下品法宝吧,除非铸剑师仔细审验,不然很难察觉到两者的不同,我想替换一下,你看可否?”说完,元古子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长剑递给张耀明。
“仓琅”一声,张耀明拔出宝剑,“嗯,不错,也是把好剑,果然和那把剑果然很像同一把。这事且容我考虑一下。”他低头不语暗自思量。
元古子也不再搭话,自顾自品起茶来。
片刻后,张耀明摇了摇头说道:
“还是不行。要去库房替换宝剑,必然要经过库管,即便给些好处让,他将此事瞒住不报,但半年之期一到,若无人赎剑,此剑必然要进行处置:或者拿去拍卖,或者接被拍卖场内部的人买走,那时若显露出此剑的品阶与以前那把不一致,问起来我一样摆脱不了干系,无法向东家交代啊。”
“哦,这么严格?”元古子道。
“正是,开元城拍卖场这么多年的好口碑就是靠严格的规章约束的。”张耀明道。
“那这么办吧,将这把剑替换后,该履行的赎买手续我还要履行,我给你一百六十颗中品灵石,算作半年后赎买的价格。半年后处置宝剑时,若没人发现便是最好,若是被人发现,你就对东家说你了解到这剑的主人身份很高,即使拍卖场也得罪不起,便自作主张让对方悄悄用重金赎走了,为的是既不坏了拍卖场的规矩,又瞒住了得罪不起的吴洛堡。你看这样可好?顺便说一句,便是柄仿制的宝剑怎么也能拍出六七十颗中品灵石。”元古子将早已想好的办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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