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中百感交集,疑惑丛生,这地鼠门及这神秘隐庐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却见那廖海龙昂然受礼之后。胸脯起伏,想是激动已极,问道:"江南少侠,如此说来,隐庐中玄,剑,弓,巧四大弟子,大家伙一起都到了吗?"
江南道:"正是。他们今日也都到了。"。廖海龙身形剧震,脸上喜不自胜,泪水却滚而下。突地返身朝北跪地,放声哭道:"师傅,师娘,众位师兄弟,弟子能代本门受隐庐一礼,乃是天大的光彩。大伙儿地下英灵有知,稍可告慰了。"
说到此处,气断声吞,竟难为继。涕泪纵横,神情激愤之极,顿一顿嘶声吼道:"师傅,师娘在上,众师兄弟听真了,隐主已然有令,玄剑弓巧四君一起出马。这血海深仇可报,为时必定不远啦。"声嘶力竭,痛不欲生。谷
秋阳听风见状,不禁悚然:这隐庐在地鼠门弟子心中地位,竟然如此神圣无比。仅江南所行一礼,居然令廖海龙如此激动。不由得对隐庐好奇之心,更增几分。再听他们所言玄剑弓巧四君,心中均想:这晴儿一行,除江南是剑君之外,那金九龄箭法神奇,定然就是所谓弓君了。至于晴儿,何足道,却又是玄弓巧的哪一君?这四君,在隐庐中,却又是何等职位?
正在此时,只见那廖海龙收泪压低声音道:"江少侠,那物什本门已然赔上数十条性命。然而家师曾对在下说,此物事关天下安危,命我无论如何,也得将此物交给隐庐中人。"
说着又再哽咽,道:"那日强敌环伺,家师亲自将此物交由我,厉声命我只身逃走。无论如何,一定要完成使命。他老人家还说,还说――"
说到此时,似乎语难为继,泪如雨下,良久方哑声接道:"他老人家说,咱地鼠门虽小,就算是向为武林中人所瞧不起的下五门小派,但也个个是铁铮铮的汉子。为了天下苍生,就算本门死绝,也在所不惜。叫我纵使粉身碎骨,也得亲手将此物交到隐庐中人手中。"
江南闻言感动至极,肃然道:"廖大哥节哀,刘仲义先生云天高义,地鼠门忠烈可风,为天下安危慷慨赴死,隐庐中人,无不敬佩。自今日始,地鼠门之事,便是我隐庐之事。但事关重大,还请廖大哥节哀。"
谷秋阳与听风听得这一番对话,相互对视,心中惊异已极。心道:廖海龙所说物什,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会涉及天下安危。地鼠门一门三十余口,竟然肯为了这样一件东西,赔上全部性命。看来这东西,实在是要紧已极。又见廖海龙形状,心中不禁油生敬意: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下五门小派,竟然如此刚烈忠义。武林人士,武功有高有低。但有如此侠肝义胆的,又有几人?
却见那廖海龙强捺悲伤,肃然道:"江少侠,快引我与玄君相见。这件物什,家师交代,定要我亲手交给他才可。"
一语方罢,却见江南凝神四顾,并不答话。突然冷笑道:"廖大哥,你且稍安勿躁。现在要走,只怕还不甚方便。"廖海龙一愕,谷秋阳听风二人突得心头也觉一凛。
只见江南突得提高声音道:"何方高人,既然已经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谷秋阳听风二人暗叫惭愧,原来江南早已经发现还有人隐伏,自己二人却只顾看着江南,未料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禁对江南的武功修为,更加敬佩。
只听一阵怪笑,由远及近,瞬息即至。随着笑声,两个人影星丸跳掷般腾空而落。只见这二人身着灰袍,年约五旬,披头散发,却是两个驼子,佝偻着身子紧靠着站在地上,仰着脸看人。只见其面貌丑陋,笑容狞恶,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月光下十刺眼狞恶。那二人一人左手持一铁拐,另一人却是右手持拐。
廖海龙见状不禁目眦尽裂,口中狂叫:"西域双驼,你这两个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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