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马鞭，扔给他一锭银两。

    “公子，你这是？”

    叶飞没有说话，提身一纵，跃上马背。双腿夹紧马腹，扬起鞭子，抽在马身上。

    一骑绝尘，朝着榕城方向奔去。

    叶飞已经想到，若回到榕城，将会非常危险。宇文无尘被杀，与笑尸的死有莫大的关联。而自己查处笑尸的身份，清虚不可能放过自己。但自己绝不能放弃霜儿不管。

    叶飞到瑞祥客栈，已经是黄昏。而宇文霜并没有在这里。客栈的伙计告诉他，宇文霜在五峰观。

    叶飞没有停留。

    天已暗，而且变得阴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清虚在大殿的偏厅设了灵堂，锣鼓的喧嚣，伴着一干道士哀怨的吟唱。

    里面有很多人，立在两侧，多是各派的掌门。两口黑漆棺材，竖直的摆在中央。

    叶飞走进去。站在左侧首端的清虚，眼睛里放出奇异的光。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叶飞身上。

    叶飞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棺材前端，躬身行礼。

    宇文霜跪在褡裢上，抬起头，眼睛落在叶飞身上，早已干涸的眼眸里，又泛起泪光。“你不是走了么？”

    “我又回来了。”叶飞看着宇文霜，一抹温情犹如冬天里的热火，燃烧着宇文霜冰凉的心。

    “你昨日离开榕城，宇文掌门就昨日暴毙，而恰恰今天你又回来，这似乎太凑巧了吧？”清虚说道。

    叶飞转过头，“那当着各位掌门的面，请上人说说，怎么个凑巧法？”

    问得很巧，先不碰宇文掌门死去的原因，以子之句，问子之语，这在现代来说，是语言的技巧，叶飞当过警察，审问犯人很多，这一点，他不但在行，而且很内行。

    “你！”清虚看着叶飞。

    “叶公子，昨日宇文掌门夫妇来五峰观辞行，说要回北疆弈剑门，忽然就倒地不起。”立在一侧的人说道，“神龙帮的人来验过尸体，说宇文掌门系中毒身亡。”

    “神农帮？”叶飞想起在施州客栈，死去的两个神农帮弟子，验尸的，莫非就是他们？

    “你昨天去了哪里？”清虚瞪着叶飞，继续问道。

    “我与宇文掌门莫逆之交，难道上人怀疑我害死了他？”

    “世风日下，世上从来就不缺阴险小人和奸佞之徒！”

    “看来上人是一心想致我于死地。”叶飞皱起眉头，“只是现在还找不到证据，其实上人用不着如此费神，大可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悄悄杀了我便是。”

    聪明人当然有聪明人的办法，叶飞当着众人如此一说，若自己真的不明不白的死了，清虚便有脱不开的干系。

    “你！”清虚气得满脸通红，半响过后，阴沉的脸慢慢变得正义起来，“你放心，我会找到证据。”

    “他不是杀害我爹娘的凶手！”宇文霜已经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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