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头儿呢”
就见陈坤的眼睛眯了半下,眸子里陡然充满了阴鸷的锐光。我心说,不好!然后就感觉眼前黑影倏然一闪,我本能地猛一偏头耳轮里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感觉自己的右脸颊如同和一辆飞驰的火车猛烈相撞,“嗡”的一下,顿时把我甩进黑暗的隧道里了一一我连人带椅子,像狂风中轻飘的树叶一样飞了出去,失去了知觉
(3)
“探查人根深处若同替人宽衣解带观赏之源,所以颧骨便有了高耸的证明,无论是流星飞锤还是闪电飞腿,主观努力都淘汰了弓弩单刀,因为伤痕和勋章的广而告之,让一切解释都遗弃了吞吞吐吐的必要。”我肿胀变形的脸张老灵感勃发。
“翻译,一下,呗?”我被那一拳打的,两天了,说话还不囫囵。
“你最好回家去放羊。没有生活压力,没有爱恨情仇,没有江湖套路。只关心羊还在不在,以你的智商,只放一只,多了数不过来,他吃草,你睡觉,这样挺好”。张老说。
放羊?我才不去呢。秀丽忙着在个小桌子上切菜,我说:“吆,这是过上了?”
“偶尔改善一下。”秀丽笑着说。
“好啊,我也,入个伙呗,加上,她的,双份。”
“只要你别再飞檐走壁,我就终生免费。”张老说。
“唉,张老啊,你这,老树皮,都冒芽了,我这棵,小白杨,怎么,就没有,春天呢?”
“你这种吃饱了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的呆树就算春天路过,最多给你撒下鸟粪。”张老对“老树皮”的定位挺不乐意。
秀丽过来看看我的脸,“呦,怎么成猪头了?”
“猪头,就,不错了。差点,成了猪,下水。”我说。
“你和敏儿,真是一对儿冤家。”秀丽摇着头。
“肯定是大晖上辈子把她,埋了一半就走了。”张老笑着说。
“是啊,谁让我,这几辈子,都挺忙呢。”我苦笑着。
“你的那个钢笔,快回来了。”秀丽也这么叫着敏儿。
“回来就,回来吧。我这,个样子,也不想见她。唉,脑子也,被打坏了,整天,懵懵的。刚才,脱了衣服都,忘记放,放哪里了。见了她,估计,也认不出来。”我真是觉得太累了。
“好啊,我正好在泰城有个课题,周末一起回去一趟吧?”张老说。
“唉,我倒是想。不过,我这个样,回家,怎么说呢?”
“有我呢。我就说,一头驴冲过来,驴撞你身上,你脸撞树上了。”
“好吧。正好,还借了,几百块,钱,我回家,拿去。”
“我也去。”秀丽报名。
“你要去,情况就复杂了。公子怎么不得安排安排,爬趟泰山啊?”
“爬。唉,最近不顺,我也想,去烧,烧烧香。”我说。
陈坤这很不仗义的一拳,让我和他彻底失去了“不打不成交”的兴趣,也让他在体工大队名声扫地。
(4)
下午正在画室画画,感觉有影子在晃动,一抬头,敏儿大变活人一样现身在我画案旁。我“啊呀”一声,一笔黑墨团子就落到宣纸上了。
“回来了?”我真是喜出望外。
这一次的敏儿,美得彻骨,美得震颤,美得孤绝,美得惊艳。
敏儿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在看那个肿包,似乎里面包着稀世珍宝。我说:“那什么,打球,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事。”
敏儿打量着我,说:“你瘦了。”
我高兴地说:“你卡在我心里,吐不出,吞不下,又消化不了,我当然营养不良啊!”
我的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慌乱无措地放下毛笔,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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