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戏睡得正开心,沉沉的以为自己打着呼噜。前半夜的晚上外面还依旧灯火通明,许多年纪尚轻的青年人们正在喝着酒聊着天,有的人兴致上来了,竟然人群中翩翩起舞。
柳啼花偷摸的爬上了落戏的床头,轻轻的推了推此刻斜躺在床上的落戏。
落戏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拱了一下,猛地睁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柳啼花。
“你干嘛?”
“嘘。”柳啼花扭头指了指此刻正在客厅的桌子上趴着的黄土豆。“跟我来。”
“去哪?”落戏也压低了声音。
“出去了再说。”
落戏就这么跟在柳啼花的身后,蹑手蹑脚从正在睡着的黄土豆身边溜了出去。
来到外面,落戏才赶快蹲下身把自己的鞋穿上,然后抬着头问四处打量着的柳啼花道:“我刚才打呼噜了吧。是不是特男人?”
“你没打呼噜。”
“真的没有吗?”
“没有。”柳啼花说着拉起落戏向一个窄窄的小道走去。
“真的没有吗?”落戏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被柳啼花拖着在后面。
柳啼花和落戏在小道中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了一个片巨大的空地前,而在空地上各种各样的夜生活正在千篇一律的上演着。每个人都有些微醺的看着彼此,扭动着,摇摆着。有一些做生意的老板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路过的每一个人。
“你让我出来干嘛来着?”
柳啼花定睛细细看了下远方的人群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书生气十足的人说道:“看见他了吗?”
“钟侠商?”
“我们要去把土豆的匕首偷回来。”柳啼花眼神坚定的注视着落戏说道。
“你不要命了?”
“那个匕首对土豆而言很重要。”
“他不是说不要了吗?”
“那也不行,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那您请吧,我回去了。”落戏说着就转身向回走去。
落戏走了一两步,感觉差不多该有人来挽留自己了,正纳闷着回头瞧了一眼。只见柳啼花已经麻溜的混在了人群中间,拨开喝醉的人径直的朝钟侠商走去。
“亲娘嘞。”落戏看到赶快也跟了上去。
钟侠商此刻正坐在一群身体强壮面目狰狞的人中间,旁边的几人各个看起来都是身经百战的样子,众人围坐在一张不大的圆桌子前,有说有笑的喝着大酒。
钟侠商喝的兴致正高,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荡然无存,整个人脸红扑扑的在高喊着凑着年轻人们的热闹。身边起哄的一些年轻人正在举着酒杯豪爽畅饮。有几个酒力不胜的人已经整个如同死猪一般的趴在了桌子上。
柳啼花离钟侠商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看向了钟侠商身边的位置,过多的人让她无从下手,她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钟侠商的视觉死角,然后折向聚会的角落钻去,慢慢蹲下了身一点一点向钟侠商挪去。
柳啼花挪到钟侠商的身边,发现黄土豆的银匕首正挂在钟侠商的腰上。
柳啼花试探的伸出了手,慢慢向钟侠商的腰间移去。匕首被牢牢的拴在了钟侠商的腰带上,柳啼花用手拨了两下,匕首一动不动的牢牢挂在那里,柳啼花心里一横,正准备用力的时候,突然柳啼花的整个身体被人提了起来。
“你在干嘛?”提起柳啼花的人并没有看到柳啼花的动作,抓着这个鬼鬼祟祟的背影就拉了过去。
柳啼花的脑袋被掰向了正对着那人的脸庞,一个熟悉的面孔就这么出现在了柳啼花的正面。
“是你!”柳啼花几乎和对面那人一起惊呼了出来。真是冤家路窄。
“这下可不能放过你了吧。”尚仲霞虽然身体又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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