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摇摇晃晃的朝着家走去,但是我又能真的走到吗?在这偌大的sh真的有过我的家吗?只能坐地铁了。
回到自己的狗窝,幽暗的房间,和邻居家的灯光形成了对比。开了灯,还是一样的寂寥,冷冷的,没有一点人的气息c家的温暖。
只有杂乱的衣服c鞋子c袜子c床单,而门边还掉落这几张水电费的单子。如果是夏天估计要散发出臭烘烘的气味,除去懒还是懒,我才懒得整理这个空间,让它继续凌乱。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又响起,迷迷糊糊的去接电话,才发现只是自己设置的日程安排。
屏幕上显示着“莫忘”两个字。
我又怎么会真的忘记呢?我来这里四年了,看了两年到今天应该是三年了。转眼间,你已经走了三年了。离别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好像昨天才发生一样。
记得你转头说:“等我,两年之后我会回来的,如果没回来就别再等了。”
我说:“不管多久,都等!”
你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就离开了。
一去就没有音讯,而在一年后,朋友都说你已经结婚,好像是在新西兰。
我不敢去求证,也许去了也看不到结局。
所以我又安心的等,等了一年c两年c三年。整整三年了,我们的人生又有多少个三年呢?
所以我选择在今天遗忘,或者一年前的今天就应该遗忘了,除了每天用酒精麻痹了自己,每天都让自己看起来很潇洒,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把这个日程设置删除了,心里的空寂,是无法填满的。酒精的作用是很有限的,在醉时候,麻痹你的神经;在醒时,放大你的痛苦。人就是这么悲哀,明知道会被弄得死去活来,却也不愿意放弃。
用冷水冲洗了一下脸,走出房间,心里想:“但愿此时还花店还开着。”
我要和她好好告个别,来到当初分别的地方。熟悉的场景,“雨花咖啡”还是老样子,旁边的梧桐树,刻着我们的名字。
“嗨,你在给树送花?”
我转头看,看到一个姑娘,正在笑着看着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是个穿着米黄长裙的美女,但是我心情不好,懒得理会她。继续我面对梧桐树。
“你这个人好有意思啊!”她好像不甘心,依然带着笑容,挡在了我面前,看一眼梧桐树,又看一眼我。
我的告别也差不多了,走进“雨花咖啡”。习惯性的点了两杯摩卡,当时我们来到这个咖啡店,她最爱喝的,我依然记得她那甜美的笑容,齐耳短发,那时候的我们刚毕业没多久,充满着朝气,她雷厉风行的模样依然在我眼前浮现,当初刚来sh生活的一切都是她在支撑,而我呢也许她真的累了,现在我也累了。
今天过完我就当她已经死在自己的心中了,眼睛苦涩,像是进了沙子,只有轻微的抬头才能止住泪水,往窗外看正好能看到那个梧桐树。
“想不到怪人,还挺绅士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那个穿着米黄长裙的姑娘已经坐了我对面,不请自喝的。“这咖啡还不错,以前怎么没发现。”
“是个哑巴?可惜了这么丑的脸。”那姑娘仔细的打量着我。然后就一直在碎碎念。“上帝确实不公平的,长的丑还是哑巴”
或许我心情本来就不好,心中不禁冒出无名火,“你妹的。我确实丑,但是我们并不认识。再看你”
“哈哈~”我禁不住大声笑了笑“长得又丑,还穿米黄,彰显出你的品位,真挫。更衬出你显得黄脸婆。”
现在客流量并不多,店里少有的几个人,看向我们这边。但是我没有打算停止我的笑声,我只知道我笑的越大声,心中对她越想念,和眼前这个人完全没关系。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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