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然的看着他,心中委屈的自语道:“长老,我到底要该怎么办才好!”
见屈悯许久毫无动静,众士兵议论纷纷起来,而那名在两部落大战之前,曾急忙呈递情报消息,这时满带不解笑意的小兵,在嘈杂的鼎沸人声中,愤而急起,拿捏果断地,对悲痛的迷怨大军道:“各位先安静一下,且听小人说两句。”
嘴动不停的满地之人,在小兵号令的叫喊中,竟流露出奉他为主的表情,默不作声的站立着,并诚恳无双的向他凝望,连多余的分毫眼光,都不想施舍给屈悯。
小兵得到拥护的响应后,得意忘形的开始畅谈道:“长老为了保住迷怨的领土,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就是想要激励我们,奋战到底,捍卫家园!试问在场的各位,有不想给他报仇的吗?”
众人虽对屈悯的无能,稍有厌恶的排挤,但却疑惑着小兵,不知哪来的张狂胆量,竟敢这般直接了然,目无尊长的大放豪言。
在新一天令人窒息的美景烘托下,抛开顾虑的迷怨男兵,最后居然异口同声道:“谁说不想,我们恨不得将守眷之人碎尸万段,扒她们的皮,抽她们的筋,喝她们的血!只是······”
无数双感彩复杂的眼睛,暂停言论后,都犹疑着一致回望最前方,离桀琅尸身最近的屈悯。
也许他们自知,再怎么愤懑不平,还是需要首领的亲口发令,才敢有所行动,否则岂不是,默认了小兵傲慢的威信,给他过于抬举的拥戴?
屈悯似察觉到了,那些催促的眼光,只见他转过几无生气的脸,用柔弱散乱的眼神,扫视了人群一遍,但还是保持着,不发一言的现状。
那个不知是心怀不轨,还是假装爱国心切的小兵,庄重地对屈悯求道:“首领,不要再迟疑难决了,倘若守眷之人回到部落,就如同放虎归山,将来想要再击溃她们,可真的是希望渺茫啊!而且这次她们虽元气大伤,但无法敢保证,不会对我们群起反攻,届时我们没了长老坐镇,损兵折将的毁灭灾难,肯定是在所难免了。”
屈悯逐渐对小兵的啰嗦不停,失去了闭口不谈的耐性,随之骤升出心烦意乱的厌倦。
他沉默着用尖锐的眼光盯看他,开始怀疑他根本不是在帮着迷怨部落,而仅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而已。
海岸线上的植株,被阴风吹得沙沙作响,偶尔飘落的枯叶,点缀着此刻不太友好的氛围。
刚才得势的小兵,在多双反转的目光中,开始显得慌张无神了,他着急推脱解释道:“首领别误会,小人知道你眼识卓远,又关爱百姓子弟的生命,只是没了长老丰厚灵力的庇佑,小人是怕凋零的迷怨部落,会遭遇屠戮灭亡的风险,希望首领能听我一劝,趁此难得良机,先发制人,将守眷部落打个落花流水,让她们永不翻身!”
语毕,迷怨兵人些犹如见风使舵,再次嚷起劝攻的声音,而小兵也得到喘息的机会,不再被紧张的感觉羁绊。
最后,屈悯终于耳濡目染,放下了镇定的态度,挥手示意大家平息争论,听他说道:“大家的心思,我自然能理解,我又何尝不想替长老报仇,但总得有人将长老的遗体,带回去安顿放置好,那样才能尽显,我们作为臣子的一片忠心。”
小兵读出了屈悯的妥协,于是继续添油加醋道:“首领不必牵挂此事,你大可留下一部分人,来办理护送长老遗体的差事,等我们大军压境,教训完那群骄傲自满的守眷人,得胜凯旋归来后,再给长老行厚葬的礼仪也不迟,到时还可顺用守眷人的鲜血,来给长老祭奠陪葬,岂不是一举两得!”
屈悯仅剩的底气,被小兵逐渐掏空,还把他带入了歧途,最后他考虑道:“不行,我必须亲自带着长老的尸身,安全回到部落,如此我才能放心。”
小兵想开口说话,却被桀琅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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