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一听高兴的拍着大腿,猛灌了一口酒:
“老子真遂心,真是好徒儿,后继有人了,哈哈哈!”
引得楮野一阵白眼:
“有那么夸张吗?”
老头儿笑罢,不理会楮野,对云阳道:
“悟性不错,但是以后究竟有多大造化,就全靠你自己了。猃狁王一身修为,要小心应对。”
云阳点头答应,这才看了一眼老头儿给自己的书,只见封面写着道枢两个大字,还有事要做,便没有细看,郑重收入怀中,跪到地上,给老头儿磕了个头:
“谢师父教诲!”
耽搁了这么久,云阳二人便马上动身。
“咦,怎么朝那边走?”楮野想把二人送到秘道口,结果云阳却朝他们进来的相反方向走去。
“等下你就知道了!”云阳神秘地一笑,继续朝前走,楮野二人忙好奇地跟了上去。
走了一百多步,云阳停下脚步,在左手边一阵摸索,光滑的洞壁上突然出现一个洞口,吓了楮野一跳,只听云阳道:
“这里直通操练场,我们进去后,把洞口重新掩上,回去照顾好大家!”
“知道了,这回没有我,你们自己小心!”楮野难得的叮咛道。
“放心,我们很快回来!”
岔道小了很多,二人弯着腰,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出现一个岔道口,云阳边朝右边的洞口走边道:
“这边通向操练场北边,另一条路直接通向嬴候住过的那间最大的屋子。”
竹君点点头,从秘道的走向,他已经猜到了,可能会通向操练场,让他没想到的是,云阳竟然还挖了一条通向居延寨正堂的岔道。只听云阳又解释道:
“不管谁住,这里都是他们议事的地方,挖通秘道,为得是可能会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头,云阳打开了掩藏得很好的洞口,正是在操练场边上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从洞口望出云,只见营房住满了猃狁士兵,操练场上点起了火,猃狁士兵边唱边跳,有的喝多了,兴奋的大喊大叫,有的已经喝爬下了,呼呼大睡。
“他们喝的正是嬴候带来的那几车嬴酒,酒性凌冽,楮野馋了好久了。可惜了这么好的酒,嬴候也没舍得多喝,说是等打败猃狁,好喝个痛快,没想到,却让猃狁喝了个痛快!”竹君闻着满操练场的酒味道。
“说不定,这些酒能帮我们的忙!”
“噢?什么意思?虽然猃狁士兵喝了酒,但他们的戒备一点都没放松,你看,操练场东边的寨门,守着不少士兵,特别是居延堡,防备更是严密,那边的士兵没有喝酒,也没有参与这边的狂欢,想要偷偷溜出去,根本不可能。”竹君仔细观察了一番道。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云阳并没有回答竹君,悄悄钻回了秘道,掩上了洞口。
另外一条岔道更长,要穿过半个操练场,二人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走到头,云阳先贴着洞壁,仔细听了听,里面也在喝酒,七八个人,已经有了八九分酒意,正在那儿梦想着中土的美酒佳肴。云阳小心的开了一个孔,出口正在大厅西北角的墙边,旁边有个柜子,极好的遮挡了视线,即便于他们观察形势,又不会暴露在猃狁眼皮底下。
“他应该就是猃狁王了?”云阳看着坐在上首那个身材高大,却一脸阴翳,被众人称为戎王的人道。
竹君有些明白了云阳的意思,照眼前的情势,猃狁人数众多,且防备严密,要想一千多人全活着回去,指望猃狁主动撤走,根本不可能。只有猃狁发生内乱才有机可趁,而猃狁王正是最好的选择,眼前便是最好的机会,遂点了点头。二人躲在洞里,等候时机。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听到有人说太晚了,猃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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