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克尔苏尔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出神。
“有什么心事吗?”墨索里尼问。
“没什么,只是算了。”
“哦,有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哦,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我说,墨索里尼小姐,”
“叫我墨索里尼吧!”
“嗯,墨索里尼,您想念您的家人吗?”克尔苏尔问。
“家人啊克尔苏尔,说真的,家人那种东西,其实是世间最不可信的人,不,连人都算不上!他们只会阻挠我,妨碍我!我对他们只有怨恨!”
“是这样吗?可是没有家人的话,我们不就什么也不是了吗?”
“呵!不,他们有用的话,我们从他们手中索取我们应有的东西,索取完之后,改丢弃的就丢掉吧。没有士兵会为无用的工具伤心。”
“是啊是我太傻了么?”克尔苏尔自言自语。
滴答滴答
“你想念你的家人了吗?”墨索里尼问。
“嗯有那么一点。”
“上校!感情这种东西,从参军之后,就应该及时斩断啊”
“是啊。”克尔苏尔摇摇头,“可是不能这样!”
“诶?我说啊你还小,不知道亲情在战场上是一文不值的存在!这些东西甚至还没有你弹夹里面的一颗子弹值钱!它们只会把你拖向死亡。”墨索里尼坚定的说。
“不不是这样的。”克尔苏尔笑笑,“战争胜利的是否和最亲的人比起来,胜负算什么啊!”
“克尔苏尔,你知道战场上的那些中弹的士兵,为什么明明有力气哭天喊地,也不要抬起抢再干掉一个敌人吗?你知道为什么当队伍伤亡到一定程度时,就会溃散出逃兵吗?你知道舰船在断裂的那段时间,明明可以把剩余的所有炮弹毫无挂碍的倾泻在敌舰身上可水手们却偏要弃船而逃吗?他们明明已经见到死神苍白的脸颊了却还抱有一丝侥幸!都是怪情感这种东西啊!没有这东西的话,士兵们会更加英勇的!”
“或许真的是这样没错,但一个活人永远比一百具尸体更有价值!”
“哼!真正的士兵们渴望战死沙场,他们以此为荣耀!他们的求生欲和求死欲形成悖论,这样才会发挥出无穷的力量!”
“那样的话,所有的人都会死的,”克尔苏尔冷笑,“包括你,领袖小姐。”克尔苏尔瞥了一眼墨索里尼脸上的些许惨白,走了出去。
“怕死的政客,只是没用的弃子。”
克尔苏尔回到自己的房间,“鸩?”
“怎么了?墨索里尼还在那里坐着呢。”
“能把我传送回去吗?”
“之前是谁傲娇的说不会麻烦我的?”
“墨索里尼只是个累赘,他依旧会拖累元首的。”克尔苏尔把原本的那件破破烂烂的军装拿出来。
鸩抬抬手,把克尔苏尔手中的军装恢复得焕然一新。“就那么不管墨索里尼了?”
“谢啦,这是你自己做的,我可没请你帮我。反正就像他说的那样,没用的东西丢掉就好了,喜欢抛弃别人的人终究会被别人抛弃,也该让那家伙知道了。”
“好啦!去哪?”鸩摆摆手表示不想陷入这个话题。
“重返德军总部!”
“呐呐,堂堂一个‘德军’还会睡懒觉?你们的元首岂不是要天天摔铅笔?”空涵站在莱科斯汀面前,满脸讥讽的看着他。
“啊?哦”莱科斯汀似醒非醒的应了几声,就没反应了。
“江风,叫不醒啊。”空涵无语地看着厨房里面江风的。
咚!
江风敲了一下门。
“敌袭!”莱科斯汀立马睁开眼,把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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