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得喊着,对顾瑾年的怨念更深了。
她以前就听人家说过,女人第一次很痛,可是也不是这种痛法。
肯定是顾袖嬅的身体太过敏感了。
顾袖嬅缓了一下,才扯扯顾瑾年,指着刚刚换下来的床单,红着脸说道:“我要去洗床单。”
“床单交给佣人洗就好了,你就别折腾了。”顾瑾年还以为是多大的事。
她是喝酒喝傻了,在这个家,这种家务事什么时候需要她做了。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佣人洗,要是让佣人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不行,我得自己去洗。”顾袖嬅又要从床上爬起来。
顾瑾年这才明白过来,顾袖嬅为啥这么在意。
抬眼望去这才看到嫣红的血迹隐没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斑驳的印记特别显眼。
顾瑾年眸光一暗,将顾袖嬅安抚着:“你别动,我我去洗。”
洗床单这种事,他也没做过,可是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让顾袖嬅自己去洗。
“你动作轻一点,别把大家都吵醒了,后院洗衣房里什么东西都有,血迹得用冷水洗才洗得干净,你快去,洗好了就晾在后院的架子上。”顾袖嬅不放心的交代着。
有些怀疑的看着顾瑾年,一个大男人这种粗活会做吗。
顾瑾年身子一度僵硬,他这是揽下了什么差事,可是看着顾袖嬅躺着的小可怜样,做就做了,一条床单还能难道他吗。
“你会不会?”顾袖嬅见顾瑾年迟迟没有动作,担心的问道。
“额应该会的”说着便红着脸,拿着床单出去了。
顾瑾年到了后院的洗衣房,按照顾袖嬅说的做,不能把佣人吵醒,他也不敢开灯。
好在洗衣房里有壁灯亮着,还是能够看到的。
顾瑾年先把床单浸湿,得用冷水,再去找肥皂。
可是台面上放着一排大大小小的东西,让顾瑾年傻眼了。肥皂?
顾瑾年知道肥皂长什么样,可是台面上大大小小的有七八个盒子,里面放着不同颜色的肥皂。
他该用哪块。
顾瑾年想着,洗干净了就行,随手抓了一块,就往床单上抹。
就在这是巡夜的佣人路过的时候看到洗衣房有人影在晃动,便好奇的走了过来。
“大晚上的,谁呀,不睡觉,还在这里干活?”佣人朗声说道,走进去一探究竟。
顾瑾年听到佣人的喊声,心中一紧,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就连当初从爷爷手里接手墨世集团也没有这般境况。
手中刚刚抓稳的肥皂就脱手而出了。
该死!
顾瑾年懊恼的去捞,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他都还没捞到肥皂,佣人已经打开了大灯,走了进来。
“额!殿殿下”佣人看到顾瑾年高大颀长,赶紧低头行礼。
“咳咳!”顾瑾年掩嘴轻咳,欲想掩饰俊颜上的尴尬。
可绯红的脖子和耳后根已经出卖了他。
佣人看到顾瑾年在洗什么东西,便上前想要帮忙:“殿下这种活还是我来做,您怎么能在这里呢?”
“没没事我自己洗”顾瑾年拿着床单不放,整个人杵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佣人见顾瑾年不放手,这才仔细看了一下床单,原来床单上是染上了血迹,只是一条染血的床单,又何必殿下亲自来洗。
佣人狐疑的看着顾瑾年,看到他满脸的尴尬,才恍惚明白过来。
殿下和王妃不是早就结婚了吗,怎么会到现在才不过这都是主人家的事,她们可不敢多问。
只是在她映像中,殿下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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