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降临,黄有吉他们是要做些准备的,他们不能让卫校的女生们小瞧来自师专的帅哥哥们。
“黄有吉,洗那么久还没得吗?该到我洗了”“老鹰”叫道,公共洗澡间兼卫生间,已被哥们占了,急了“老鹰”直嚷嚷。而黄有吉在慢慢地洗着,恨不得把肠子都翻出来洗洗。
“急什么急,我还没洗好呢”黄有吉边哗啦啦地冲水边回复道。
“天黑了,去慢了,卫校的妞们都让别人泡走了。”“老鹰”又叫道“相处那么久,还没见洗得那么久的澡,平时三下五除四就了事了,今晚莫非中毒了?”。
“别啰嗦,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是泡不走的,你看这不出来了吗”黄有吉边说边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洗澡间。
“老鹰”随即一头钻进洗澡间,顿时里面传来急促的水龙头喷水的声音,伴着“老鹰”快乐的哼哼哈哈的不知哪首歌曲的曲调,很快完成前期的工作。
他们一行人出发了,出了学校大门,横跨东合路,沿着弯弯曲曲的田埂往卫校进发。
“妈的了,懂呢不填报这学校的志愿了,什么个大学却象个村公所”莫小名说道。
“能录取这学校都不错了,还嫌这嫌那,学校是来学习不是来享受,英雄不问来路,只要肯学,在哪学校不可以学知识?”廖浩珊说道。
“也是喔,三年后大专毕业,有一份吃‘皇粮’的工作,不象祖祖辈辈那样修理地球,也是人生一件美事了”黄有吉说道。
一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安慰也好,用时下时髦的话来说沟通感情也好,反正达到一种共识:该学习的学习,该玩玩的尽情地玩。约十来分钟,他们穿过了夜幕下的田野来到的卫校。
此时周末的卫校,说是舞池却是一个篮球场上拉挂了几串彩灯,在那里一闪一闪,音箱象撕开嗓门传播出“嗯姐姐”慢三调的舞曲,空旷的舞场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都什么时候了,卫校的这帮妞都去哪儿去了?”黄有吉很奇怪地叫道。
“妈的,上当了,上当了”“老鹰”急匆匆直嚷“简直浪费感情了,竟然一个妞都没有来调舞。”
当他们仰头看一排排灯光通明的教室的时候,顿时惊讶不已,“哇,原来这帮妞,周末还这么拼命看书。”这群少男面对这情景不由地发出内心的感叹。
“都考上中专了,四年毕业不是分配工作了,为何还这么拼命看书嘛,是不是疯了?”韦英嘟嘟哝哝道。
“怎么办?”大家将目光转向黄有吉,他在关键时候总会想出一些点子。
“我又知道怎么办?”黄有吉说道。
大家都觉得,没有在卫校找到舞伴很是委屈,又于心不甘。
“既然来了,总不能白来,白跑一趟呀”韦英若有所思。
“早知道我呆在宿舍看小说还好过,跟你们瞎胡闹”莫小名气馁道。
“大家别灰心丧气,这样好不好?”黄有吉说道,故意卖个关子,这让大急得直跺脚“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快说嘛”。
“她们人不是在教室吗,我们分头上去请她们不就行了”黄有吉哈哈笑道。
“这话等于白说,这什么可能呢,人家是你的什么人,能随便就这么请吗?”廖浩珊说道。
“看我的,你们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黄有吉作个深呼吸,象要赴一个什么重要的会议或者要去任务繁重的工作任务。
黄有吉从一楼走上二楼再上三楼,始终没有勇气平白无故穿进人家教室邀请一个从未谋过面的女生跳舞,否则,人家会叫他是“神经病,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神经病”。上到顶楼五楼时,谢天谢地,终于有两个妞站在走廊里嘀嘀咕咕地交谈着什么,交谈着什么倒不要紧,要紧的是黄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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