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里有什么危险情况,他根本还没察觉?
殿外开始熙熙攘攘,那是百官已到。
夜白压着新的疑惑,匆匆收拾了去处置朝政,因在殿中提及了昨夜遇袭的事,战桩听了那个脸色大惊,疑心昨夜陛下不在殿中就寝,外加遍寻不着,该不会是为了防备刺客才如此行踪神秘。
于是等到朝事已毕,便是主动到跟前问询要戒备安抚的,结果夜白居然对他说:“陪我去狩猎场打打猎吧!”
“好!”
陛下有令,他莫敢不从?当下就要让人去安排,可夜白却制止了。
“犯不着兴师动众,就你我去狩猎片刻,图个心劲儿舒爽罢了!”夜白这么说,战桩怎敢多言。
这些年,这样的事没少过,当然那主要是帮陛下散去体内多余的雄性力量和气息,毕竟他很清楚陛下是没有某生活的。
于是循例,他和夜白一个时辰后就便装出宫,奔赴了主城不远处的那座山头,准备陪陛下好好撒撒火气。
可是谁能想到的是,等到了那里,大家把狩猎的准备都做足了,夜白却忽然冲他说到:“告诉我,你们战家当年和虬家是如何叛了先龙尊的!”
战桩一愣,随即单膝下跪:“陛下,属下真的不知道,您要是不信,可以杀了属下。”
近十年的时间里,夜白不是第一次过问战桩这些旧事。
可问题是战桩他本就是战家的一个绝对旁支,战家出事的时候,他也在深山修习中,对于那些事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当时他就告诉夜白他不知道,而夜白没有为难他,这些年对他信任有加,也不曾再去提及。
可此时,夜白居然再问这个问题,还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战桩敏锐的感觉到事态严重,所以表态的也异常清晰绝决,就是想让夜白明白,他真的不知情。
夜白见状,没有伸手拉战桩起来,也没有对战桩出手伤害,他反而在战桩的身边坐了下去,然后看着远方的山影,轻声说到: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明白人,是个龙族人人敬仰的至尊。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明白,我是活在谎言里的人,身边每一句都是谎言,而我最信任的你,居然都在骗我……”
“陛下,战桩没有!”战桩当即反驳,可夜白却冷笑了一下:
“地牢里关着七个犯人,其中两个是关押了十年有余,定在今年秋后就会问斩的叛臣,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属下知道,他们是陛下彰显给战,虬两家悔过自新机会,而刻意留命十年的!”战桩说着低下了头,一派罪臣之眷的模样。
而夜白却摇摇头:“不,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我也以为是的,毕竟那是先龙尊的金令之命,但事实上,根本不是。”
战桩当即抬头:“不是?”
夜白看着他疑惑的样子,冷笑了一下:“当然不是,他们留存着是有别的用处,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战桩急切的脸都涨红:“战桩可以发誓!若战桩知情而对陛下隐瞒,让战桩不得好死,尸骨无存!”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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