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了。
“这怎么会?”黄玲捂住嘴,颤抖得眼泪再次滑落脸颊。
“他就在我隔壁房间,我我一出门就发现走廊尽头不对劲,就”夏芸不禁哭了起来。
达尔也开始解释起来:“我我是听到夏芸的叫声才出来的。”
真一听罢,走上前,仔细地勘察尸体——
尸体上还有余温,刚死不久;裤腿有泥巴;衣服和手脚都没有挣扎的痕迹,吊着尸体的是房间的窗帘布;等一下,喉咙处有一道短而深的划痕,应是匕首或小刀等短利器所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就毙命。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号——刺杀。显然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杀手,一流二流虽不知,但最起码非常专业,手脚干净利索,毫不犹豫。他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我们命丧此地?这里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情感,迫使他在此地作案?
在犯罪心理学里,这称为使命型杀手。使命型杀手通常伴有强迫症倾向,会有固定的杀人模式,在他们眼里,杀人如同宗教仪式一般神圣。
很明显,高老板与司马桦的死法是一模一样的,至于黄海中毒一案却扑所迷离,他的杀人模式改变了,变的如此突然,一点征召都没有。
现在回想,与林文樱当时描述的案情有某些联系,第一宗同样是毒杀,案后同样有找到第一宗案件嫌疑人的尸体,后面是碎尸,但现在是刺杀,如果是同一个人,杀人模式变化得太大了;难不成团队作案?
真一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思路,暂且放弃,叫达尔帮忙两人把司马桦放下来,盖上被单;其余的人紧跟在后,却不忍直视。
走到司马桦的房间,虽与真一自己的房间相反布局,但一点入侵的痕迹都没有。桌上有很多演艺圈的书籍散落四方,看似在匆忙收拾中,地上有溅射型血迹,一直滴落到走廊上吊的地方,综上所述,是在收拾中遇上杀手敲门,被开门杀。
“你们收拾东西就没听到什么声音吗?”真一对达尔与夏芸问。
两人面面相觑,摇摇头。
“你们回各自房间分开多久?”真一再问。
“现在往后退一点,应该也就大概十多分钟吧。”达尔思考说,突然灵光一闪,口齿伶俐地质疑道,“噢!你们三个当时在哪里?”
三人互换眼神,雪璐主动答道:“我们去上厕所咯。”
“两女一男一起”夏芸想到了什么恶心的画面。
“想什么呢,我就在门口等着她俩。”真一白了她一眼。
达尔注意到当中的细节,明晃晃地呵斥道:“那好,真一先生,请问她们两个女生进厕所途中,我们又回各自的房间,就剩下你和那个凶手在外面,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真一一愣,若有所思,但他并不是在思考达尔提出的问题。
没等真一说话,雪璐接过话茬:“我们是人证,我们在厕所时,他在门口一直在说话和敲门,对吧。”说罢,望向泪眼哄哄的黄玲,后者点点头表示一致。
“哼!我说你们就是一伙的!别搞我!我把话放这了,今天晚上你们谁也别靠近我!靠近一个,我揍一个!”达尔凶神恶煞地回到自己房间,狠狠地关上门。
众人丝纹不动,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像石雕一样矗立在司马桦的房间里。
许久,夏芸站不住了,她拿起走廊的行李箱,说了一句“先下去了”便往楼梯方向走去,黄玲紧随其后。
真一面向窗外,右手捏起太阳穴,也许是一天的疲惫让他的大脑来不及运转,看着这样的他,雪璐也不禁有点难过,但不像其他女生那样乱说一通安慰的话,现在他最需要的是安静。
雪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下楼。
凌晨3点,最强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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