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恕你无罪就是
“原来你跟在朕身边这么久了。”皇上闻言叹了一声,放下茶杯,缓步走到窗边背着手看向窗外。
穆公公见此,看着皇上的背影,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
天祁倚云之战刚刚平息,明面上天祁站在有利的一方,可实际上这次却是险胜,若是倚云国再坚持下去,天祁未必能胜。
天祁历经百年,普国上下,早没了初初建国时的上下一心。各地藩王坐大,且因近几年天下平和,军营里的那些将士们早已经被养废了,若不是这次速战速决,只怕天祁这次真的危险。
这些道理他这个做奴才的都能看懂,皇上心里自然更是忧心。
窗外雪似乎又大了一些,鹅毛般的雪片顺着窗户飘进来,有几片落在皇上头上,身上
穆公公瞧着皇上的背影,忽然发现昏黄的烛火下,皇上发鬓上的银丝似乎又多了许多。
“你觉得朕的几个皇子中,哪一个最像朕?”
穆公公正在发愣,却忽然见皇上转过头问了一句。
穆公公闻言心下一仅,他虽是皇上身边的人,但到底不敢议论皇子,只得道:“老奴不敢妄议各为皇子。”
“哈哈哈。”皇上闻言忽然大笑一声,看着穆公公道:“你尽管说,朕恕你无罪就是。”
穆公公闻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上,见他面上似乎没有发怒的迹象,这才斟酌道:“回皇上,依老奴看,太子性子温润,待人随和,二皇子心思缜密,做事周全,四皇子”
说到这里,穆公公顿了一下,才看着皇上开口道:“四皇子性子散漫,做事随心所欲,却是和皇上年轻时最为相似。”
“至于六皇子则是小孩子心性,天真无邪。而九皇子和十二皇子还小,老奴目前还瞧不出来。”
穆公公说完,见皇上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见此,穆公公忙跪在地上道:“老奴该死,老奴不该妄议各为皇子,求皇上责罚。”
皇上听了穆公公的话,却没说话,盯着他瞧了半晌,忽然笑道:“起来吧,朕说过不会责罚于你。”
穆公公闻言,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抹了把额角的冷汗。
“你分析的不错,老四的确最是像年轻时的朕,只是朕却觉得,昀儿的性子才是最像朕的”皇上笑着说了一句,可说到最后,皇上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转身看向窗外,语气渐渐低沉下来,“你说朕当初是不是不该将他派出去?”
祁亦昀,天祁二皇子,满腹经纶,七岁能做诗,八岁可与皇上分析政事,九岁可议天下大势,心思缜密,懂制衡之术,与冠绝当世,博古通今的景逸并称为“天祁第一公子。”只是天妒英才,到了十岁的时候,二皇子却忽然因病离世。
听到皇上渐渐低沉下去的话,穆公公心底一叹。都说二皇子因病离世,可他却清楚的知道,二皇子在十岁时自请离开天祁,前去各国为皇上搜集消息。
这一走就是七年,期间虽是让人传来各种消息,可传来的信中却从未提起过关于自己的只言片语。直到两个月前二皇子传来亲笔书信,皇上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倚云国。
可自从玉阳关之战后,再也没有关于二皇子的任何消息,皇上派了人去找寻,却到现在也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如今两个月过去,还是没有查到任何消息
穆公公看皇上一眼,宽慰道:“皇上不必担心,二皇子自小聪颖,自是不会让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希望如此吧。”皇上叹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之前打探来的消息。前两日他派出去的人回信来说玉阳关之战倚云国之所以快速溃败,是因为其军师被凭空砸下来的一女子砸中身亡。
那军师心思缜密,料事如神,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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