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晟铭死了,那益州事务如今都交给谁在打理?”
“益州知府,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件贪污案,到现在也没有进展。”卓君尧放下碗筷,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
“那咱们这次去益州是为了调查贪污案,还是紫金箭一事?”
“都查。”
这几天都是千绾和林峰轮流守夜,在外面,卓君尧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今晚是林峰守夜。
厢房内,沐瑾楞楞的站在床边。
怎么办?今晚难道真的要和卓君尧一起睡吗?要不,让他睡地上吧!
“卓君尧。”沐瑾转身喊了一声。
正坐在桌边静静看书的卓君尧闻声抬头,只看了一眼沐瑾所站的地方,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好,微笑起身,刚要抬脚,似乎想到了什么,弯腰将桌上的烛灯吹灭了。
“唉?卓君尧你干嘛?你把灯吹灭干嘛?我看不见啊!”
烛灯一灭,沐瑾眼前瞬间就黑了,慌乱的伸着手往前去探,正巧抓住了卓君尧伸过来的手,许是黑暗让她感到有些恐惧,抓着卓君尧的手用了些力气。
“阿瑾,我在呢。”
直到听见熟悉了声音,闻到了熟悉的竹香,沐瑾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尽量稳了稳心神,顺着卓君尧伸过来的那只手摸到了他的胸口,然后走近了几步。
“卓君尧,你没事熄灯干嘛?我还没爬上床呢!”
“娘子别慌,不是还有为夫在吗?为夫会服侍娘子更衣睡觉的。”
卓君尧乃是习武之人,夜视能力自然不弱,因此沐瑾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奈何心里恶魔作祟,非要逗她一逗。
平日里总要顾忌几分君臣之别,即便再怎么想要亲近阿瑾,也不敢太过放肆,因此他总是一副高深莫则的冷漠样。
可是现在离了京,身边又没有几个人认识他们,就算他再怎与阿瑾亲近,甚至亲密,也不会有人指责他们或者说什么闲话。
这样,他不用担心阿瑾名声,所以才会这么放肆。
沐瑾身子一僵,黑暗中的小脸早已经红透了。
“卓卓君尧,你你不准放肆!别以为出了京城,我就不能治你的罪了”
“娘子说什么呢,你我可是夫妻啊,哪有什么放肆不放肆的?”沐瑾的表情被卓君尧一览无遗,惹得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随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转了个身,将她带入怀里躺在了床上。
猛的一下砸进了卓君尧的怀抱,沐瑾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连说话都语气都软了。
“卓君尧,你想要以下犯上吗?”
“以下犯上?可以一试。”
什么?这种轻佻的话居然是从卓君尧的嘴里说出来的,他是被人下药了吗?平时那个冷漠严肃的摄政王哪去了?
沐瑾被这话震住了,卓君尧那轻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的味道,弄得她快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大喊她喜欢他了。
若不是这一处空间黑的让人伸手不见五指,沐瑾定能看到卓君尧那隐忍的神色以及灼热的目光。
一把将自己推离出他的怀抱,然后快速从他身上爬起来,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摸索着走到桌边坐下。
卓君尧这时也恢复了以往的理智,收起那副流氓似得痞坏样,又成了那个冷静腹黑的摄政王。
“阿瑾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赶路,我去林峰的房间睡,正好他今晚守夜,房间空着。”
说罢,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桌边将烛灯点燃后,离开了房间。
沐瑾呆呆的坐在桌边,倘若卓君尧再逗她一会儿,那句喜欢他的话,她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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