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不过要不是表弟妹,贺兰部不知到啥时候才能出来。俺们能报仇,贺兰部上下都感激她的。”
苏落白“我尽分内之事,若不是你们,我们也活不下来,大家守望相助,都是一家人,表哥不必客气。”
贺兰春梅嘿嘿笑,“表弟妹说话就是中听。”
小郡主打断道“你等等啥表弟妹,表哥又咋回事”
贺兰嫣然解释道“大公主是我父亲长姐,是我们的姑姑。我大哥二哥年纪比容若大,落白是容若的皇子妃,喊我二哥表哥没错,我二哥叫她表弟妹也对。”
贺兰春梅“对,俺专门问过嫣然。”
小郡主为难道“那我又是容若的姑姑,我跟你们咋算”
贺兰嫣然“你自然是我们的长辈,我们也该叫你姑姑。”
小郡主听闻,像得了便宜,向贺兰春梅道“听到没姑姑”
贺兰春梅“恁个小丫头片子”
小郡主龇牙“哎我还教训不了你来划拳喝酒,喝到你讲礼貌”
当她挽起袖子要教育贺兰春梅讲讲辈分时,贺兰春水和李容若已经聊开了。
“苏弈来找过我。”
贺兰春水接着说道“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夜晚,因李容若温情脉脉起来。
还有什么比与相爱的人,相亲的人,性情相近的人围炉夜话,更能抵御风雪哀嚎。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无论友情、爱情、亲情,拥有其中一种,便足以陪伴度过许多岁月;如果还要更好的结果,友情变成爱情,爱情变成亲情,最后白头相约、同生共死,一个不必为另一个牵肠挂肚、悔恨终生。
燕王府此时这一幕,但愿很多年后回头看,只是寻常的回忆,并非遥不可及的追忆,因为往后的年岁里还有很多类似的画面。
只是谁知道呢
苏落衡迫不及待,却先给小郡主和贺兰嫣然挪好座位,唰了一筷带雪花白的牛肉夹小郡主碗里,他自己动手把汤底里炖透的一大快带肉骨头揪出来,和众人笑道“好久没闻过肉味,又饿自家人别见怪。”
说罢一大口啃下去塞满一嘴,口腹之欲极为满足,又似得到原地复活的能量。
小郡主这回倒没批评苏落衡的吃相,她知道苏落衡这些天陪她在弈军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反而给苏落衡倒了一杯酒,不过为了掩饰她对苏落衡的感谢,她给一旁的贺兰嫣然也倒了一杯,说道“尝尝我们燕王府自家酿的酒。”
苏落衡哪里能注意到这种细节,幸好苏落白眼尖,给苏落衡抛了一个眼神,引导他看向斟满的酒杯。
苏落衡跟李容若眉来眼去惯了,当即读懂苏落白的暗示,放下手中骨头,舔了舔嘴唇,举杯向众人道“来我们走一杯,大难不死,都是托各位福气”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拉贺兰春梅给他助兴“大个你整坛喝”
贺兰春梅当真捧起酒坛子来,他的憨厚实诚引得众人发笑,苏落白便也举杯,只是轮到李容若,他说“身上带伤,夫人不让;以药代酒,心意都有。”
推杯换盏间,觥筹交错毕,到底还是要回到正事上来。
贺兰春水将一个书本大小的盒子交给李容若,说道“这是大公主贺兰秋水给我们的全部来信,都是她亲笔所写,里面或许有你要的线索。”
贺兰春水如此一说,气氛霎时变化,李容若原本还是笑,此时笑容定格住,而后慢慢收敛起来。
众人都在等他的回应。
李容若将盒子接过,转交到苏落白手里,向贺兰春水回道“我会保存好这些信件,至于我母妃的死因,我那时当着苏弈和你们的面说过不做追究,一切到此为止。”
贺兰春水表面粗鲁,实则心细,况且他现在也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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