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方才不过是若有所思,远不及少爷思虑周全!”
主人面前,孟含哪敢贪功,谦恭回道。
“将军带兵多年,战无不胜,在下浅薄,不知方才我主仆二人那雕虫小技可能入将军法眼?”
司徒慎恭敬问道。
“妙!妙哉!此计可行,功成之后,永绝后患!”
原本陷入沉思的奋威将军石闵,听完之后赞不绝口。
“将军只须奏请太子,以剿匪为名,安排得力手下带上几百精兵南下,相机行事即可!”
司徒慎接着谋划。
“嗯,英雄所见略同,谨生与我所想如出一辙”
石闵赞同之余,竟不再直呼司徒慎的姓名了,第一次喊起了司徒慎的字。
司徒慎,字,谨生。
一般来说,在古人称谓中,直呼他人姓名往往代表小看或不敬,除非直呼者辈分c官位高出那人许多。
由此可见,奋威将军石闵开始对没有官职的晚生后辈刮目相看。
“还有,我们弄来的海盐虽然不多,将军却不可留在麾下独用,当分出一部,遣宫中内应,以少量,悄悄投入宫内众人饮食之中,待他们病情好转,太子便不再生疑”
司徒慎接着说出对策,为石闵分忧。
“是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倒是被那怪病吓住了,顾此失彼!”
石闵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后展眉说道。
“在下见识浅薄,抛砖引玉罢了,将军军务繁忙,我们几人不宜在府上耽搁太久,将军若无其他吩咐,在下这就先告辞回客栈了”
司徒慎起身行礼准备告辞。
“你们远道而来,本当设宴款待,奈何太子传我午后进宫议事,不敢耽搁,你们且回客栈歇着,先别急着回戈阳,有事我让随从传你”
石闵带着歉意说道。
“将军这是哪里话,军务为重,在下这就告辞,好不容易来趟京城,正好带着手下四处逛逛,长长见识”
司徒慎客套着拱手告辞。
“那好,石某先送你们出府再说”
石闵客套说着,并亲自送司徒慎一行到将军府外,然后双方拱手告别。
离开奋威将军府,司徒慎见天色还早,干脆带着严刚和孟含去闹市逛了逛,吃些特色小吃,买了些消遣的小玩意。
孟含可真有心,不惜从司徒慎那里提前透支了自己一年的工钱,特意给锦儿买了一把牛角梳和一盒水粉,另外还给江诚带了一包京城特有的酥油饼。
“呵呵,我说孟含,你一年的工钱才一贯钱,女孩子爱美,买些胭脂水粉也就罢了,却还给江小白带这么贵的一大包酥油饼,就不怕以后上街买东西,囊中羞涩?”
严刚笑着问道。
“反正我们很少出庄,而且戈阳城早已荒废,有钱都没地方花,再说了庄里并不愁吃穿,留着这些身外之物何用?”
“好不容易来了趟京城,总得给锦儿和江诚带点东西回去吧?尤其是江诚,这次没能一起来,本就憋了一肚子闷气,不买点好东西回去哄他,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发狂?”
孟含一脸正色地说道。
“啊?原来,这梳子和水粉是买给锦儿的,那你自己呢?”
严刚听完一阵诧异。
“我长相平平,要这些东西干嘛?锦儿貌美如花,自当保养!这点小玩意儿是特意买给她的”
孟含憨厚说道,想到能胖锦儿开心,她一脸的满足。
“事无大小,孟含总是先替他人着想,无怪乎,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讨人欢心,黑子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司徒慎慢悠悠地打断严刚和孟含的对话。
“少爷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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