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峰寨二当家闫宝,三当家谢洪,回山之后,在寨主姚通面前,把此行见闻一一说来,对司徒慎更是赞不绝口。
“这么说来,做这海盐买卖的果真就是司徒府了,和老二昨晚的猜测如出一辙,孟和这样的世族大家交上朋友,你们真是不虚此行”
“如老二所说,这司徒慎不单通晓人情,还敬重江湖人士,对我临峰寨兄弟礼遇有加,以后他的买卖我们理当不再搅扰!”
姚通沉吟道,显然他十分赞同闫宝的做法。
“大哥,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只能借助天险,据守鸭嘴山,想尽办法拉拢一些地方豪强一起对付胡人,乃是不二之选”
“正好那司徒世家与胡人貌合神离,我们趁机与之交好,也等同多了一条后路!”
“嗯!老二所言甚是,论谋略,在这鸭嘴山一带,恐怕没人比得过你,有你在我左右,真乃临峰寨之幸啊!”
姚通频频点头赞叹。
“大哥过奖了,我们兄弟之间又何须客套?来我们哥仨再干一杯!”
闫宝拿起酒杯,先干为敬。
“你和老三去了一整天,喝完这杯,早点回去歇息吧!”
姚通说完举杯和谢洪碰了碰,双双一饮而尽然后兄弟三个各自回石室睡下。
司徒慎这边,孟含和严刚,取货回来的第五天清晨,便有一驾邺城方向来的马车,将那三大包海盐运走,赶车的壮汉留下一大包金锭和一封书信后便匆匆离去。
司徒慎藏好金子,随即打开老主顾给他的书信看了看,随即烧掉。
“少爷,邺城那边可还另有吩咐?”
跟在司徒慎身边的严刚,出于好奇忍不住问道。
“哦,倒是没什么,我们的老主顾无非是嫌我们供的货太少,要我们多弄些来,他却不知弄这些货的艰险!”
司徒慎毫无隐瞒,慢悠悠说道。
“看来,邺城那边大脖子病开始肆虐,我们的货抢手的很!”
严刚定了定神分析道。
“那些胡人食肉成性,最可恶的是他们杀食我汉人无数,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天要灭他,我们又何必在意?”
“若不是想趁机敛些财,我还真连一包货都想不给!”
司徒慎冷冷说道。
“少爷所言甚是,胡人咎由自取,报应不爽!”
严刚愤愤地附和。
“不过,想必我们的老主顾已经急得快要火烧眉毛,竟还特意让手下带来书信,要我去趟邺城,当面一叙”
司徒慎眉宇间流露出得意的神采。
“邺城离我们这,虽不算太远,走官道,一个来回少说也要十日,少爷去还是不去?”
司徒慎话音刚落,严刚好奇问道。
“我们这老主顾可不是寻常商贾,多少人想巴结都还怕来不及,我们长期和他打交道,又怎能不给他面子?恰好,我也正想去邺城转转!”
司徒慎笑着说道。
“那是,光天化日,单凭一驾马车,两个手下,就敢来运货,一路上关卡众多,他们似乎并不担心盘查”
“那么少爷我们何时启程?几人同行?属下好去准备”
严刚一阵附和之后,连忙问道。
“你先去支会梁管家,就说我有事,要出趟远门,我们走后,让他总管庄里事务”
“然后你准备一辆马车,再去趟后厨,告诉孟含,就说这次我要带她同行,趁机让她见见世面”
司徒慎简要吩咐道。
“属下这就去办,呃如少爷吩咐,此行就我们三人?江小白向来贪玩,不让他跟着,他不撒泼才怪!”
严刚依照司徒慎吩咐,转身离去之际,不禁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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