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孟含尖叫着醒来,自己竟躺在荒草丛中,四周除了荒草便是灌木丛。
低头一看,自己一身褴褛,摸了了摸头发,无比蓬乱,脸上更是瘦得摸不到肉。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耳,唯有断断续续的风声时不时打破这荒野的死寂。
“好渴啊!找点水喝再说”
孟含起身找水,在荒野上探索。
不料还没走多远便碰上了几具横死荒野的尸体。
这些瘦巴巴尸体的已经开始腐烂,恶臭熏天,尸身落满了苍蝇,内脏早已被野兽掏空。
呕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引来孟含一阵阵干呕,好在此刻她胃里空空,没有可吐得东西。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孟含转过头不敢再看,右手紧紧捂住口鼻,调转方向继续找水。
然而这荒野上的死尸实在太多了,不管孟含怎么择路回避,都还是要不断碰上。
“这些人好像是在逃难中饿死荒野的”
想到这里,孟含现自己除了口干舌燥,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
又饥又渴让她的脚步越来越蹒跚,并很快开始有些跌跌撞撞,周遭好像正在经历一场大旱,水究竟在哪里呢?
通常情况下,人可以几天不进食,但如果几天不喝水很快便会走向死亡。
在求生的本能趋使下,孟含艰难地在干旱的荒野上摸索,终于在日落十分找到了一条涓涓细流。
咕咚咕咚她不由分说,趴在小溪流上一阵猛喝,直到满肚子是水,才瘫坐在旁边的野草上,肚子也没有先前那么饿了。
“这是哪里?我是谁?来自何处?去向何方?”
暂时缓和了饥渴的孟含反复问自己。
可任凭她想破头,却只能想起来自己叫孟含,年方二八,其她的一概不知。
就这样她独自一人在这片荒野上与横尸为伴,晃荡了一天又一天,渴了就喝点溪水,饿得受不了就挖些草根充饥。
她明显感到自己的体能不断在下降,也知道这样下去是撑不了多久的,于是决定找个方向向前探索,可是由于没有随身的储水工具,她只能跟着小溪流艰难前行。
吃草根顶多让她苟延残喘c垂死挣扎,她的身体渐渐虚脱,很快连站立都显得吃力,更别说前行了,又熬几天,她连挖草根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在小河边等死。
也许是她身怀使命,命不该绝,就在她视力开始模糊的时候,一个健硕的身影朝着小溪走来。
这健壮的汉子,身穿紧身粗布紧身衣,肩上搭着一个大的空水囊,脚踏布靴,靴子上插有匕首,腰间还挂着一把环首刀。
他小心地朝着不远处的溪流摸索过来,时不时还会警觉地环顾四周,生怕有人跟踪。
汉子满脸欣慰地在溪边停下,双手捧水就喝,看样子也是赶了好远的路,渴得不行。
他喝足之后又顺便借着溪水洗了把脸,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那个大水囊装起水来。
很快那大水囊被清澈的溪水装得鼓鼓的,汉子并不满足,将水囊扎紧了放在一边,然后麻利地从腰间取下另两个小水囊,分别把它们装满,显然这一路走来找水极为不易。
“救救命”
孟含奄奄一息地躺在草地上,艰难地举起右手,声若游丝。
幸运的是那取水的汉子本就警觉,而且耳力惊人,抬头往上游望去,发现了快要断气的孟含。
“唉!这世道!”
取水的汉子好像见怪不怪,他不紧不慢放好水囊一边无奈地叹息着朝上游走来。
“算你命大,这荒郊野外的竟还能碰上活人,而且还是我这样带着干粮的大活人”
那壮汉自言自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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