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笑着拿过春罗手上的罗巾,自己擦拭着走进了厢房。
“嗯?寒烟那家伙怎么不在?”
春罗扑哧一笑,“姐姐说她啊,早上我见你不在就去找她了,结果人家还睡着,怎么扯都扯不起来。”
“是吗,那我可得去捉弄捉弄她。”
沈嘉走进内间,换了件宝石蓝的纱裙,衬的她肤白若雪,琥珀色的瞳眸带着烟雨流转,她朝春罗眨了眨眼,两人携手朝寒烟的住处走去。
因着沈嘉和春罗姐妹俩的身份是住在一处的,寒烟确是住在几步远的厢房,中间有回廊连着,倒是不用打伞。
两人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谁呀。”
沈嘉看了春罗一眼,春罗伸了伸脖颈,“寒烟,是我,九罗。”
良久,里面的人像是睡着了,一点声音也没有,沈嘉无奈叹了叹气,又抬手敲了几声。
“别敲了,进来吧。”寒烟像是被扰的心烦,带着烦闷喊道。
春罗气急,嘎吱一声,用力推开了门。
两人刚踏进去,不免唏嘘一声。
入目之景,尽是狼藉。
沈嘉走到木刻拔步床前,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裙,连着寒烟身子底下压着的。
寒烟感觉有人在拽自己,嘤咛几声,“别烦我。”
沈嘉手里拿着被压衣裙的衣角,一个使劲,从寒烟身下拉了出来,因惯性作用,寒烟一个骨碌掉下了床底。
春罗收拾着桌椅,听到声响,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寒烟被这么一摔,清醒了几分,“谁啊,九罗是不是你捣乱,看我不打你。”
说着伸手揉揉自己摔痛的屁股,带着怒气抬头看向罪魁祸首。
只见沈嘉一袭蓝裙笑意吟吟地站在面前,还朝着自己伸出一只手,顿时怒气全无。
她有些害羞,“九奈姐姐,怎么是你啊。”
沈嘉伸手拉起寒烟,带着姐姐般的责备,“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个姑娘家弄得房间乱糟糟的,连门都不关好。”
寒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在家都没收拾过,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弄嘛。”
“九罗,你过来,我们今天就教教这个大小姐。”
春罗狡黠一笑,“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教。”
说着狞笑着朝寒烟走过来,寒烟见到她的表情,一个跃步,抱上了沈嘉的腰,“姐姐救我。”
灵墟宫内,若寒风穿了件绣暗纹金竹叶纹的墨色锦袍,面容冷峻而精致。
他到窗前,凤眸斜挑着,透出凛贵与俊美,“不知嘉嘉身在何处。”
玄风推门进来,朝着若寒风拱了拱手,“主子,该去昭华殿入座了,大臣们都差不多到了。”
若寒风点了点头,径直走出了殿门。
今日是灵墟的抱夏节,按照惯例宫内要举办宴席的,今年便定在了昭华殿。
风涧殿虽是主位所在,但仍比不上昭华殿的雍容贵气,原本这里是前宫主为灵妃建造的,不过住了一年,灵妃失踪,便一直空置了下来。
若雷晏坐着步攆带着一众宫女也朝昭华殿走去。
抬眼望去,这宫内景色似旧日模样,那近处的曲廊扶栏c斗拱雀替,皆雕刻着五彩凤凰图案,上了五彩油漆,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奢华。
远处巍峨耸立的宫殿高低错落c鳞次栉比,汉白玉雕刻的五彩凤凰做飞翔状耸立在昭华殿顶。
若雷晏勾起唇角,丹凤眼中盛着无边无际的清寒,像是寒风掠过黑暗冰原,将丝丝缕缕的积雪吹拂向天空,轻盈
步攆穿过重重宫门与曲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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