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散落一地,空气中夹杂着血液的腥味,红衣男子肩部中了一箭,被属下掩护着朝西方逃去。
“长老,我们还追吗?”手拿袖箭的黑衣人朝着面前一暗红劲装女子恭敬道。
“不追了,江风你带几个人悄悄跟着,主子要知道他们在易洲的盟友是谁。”女子眼中带着一闪而过的凌厉。
那名叫江风的人得了命令便带人朝西方追了过去。
夜色渐凉,风声瑟瑟。
守着夜凉城的士兵正在打盹,猛地听见有人在敲击城门。
守在城楼上的士兵看着来人一身玄衣,大声呼喊,“来者何人,敢擅闯易洲边境夜凉城。”
来人扔上来一个令牌,士兵看后大惊,“开城门。”
“小人不知您是贵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士兵把令牌换回去,谄媚道。
来人放好令牌,并未多言,驾马离开。
旁边一个侍卫凑过来,“大哥,刚刚那人拿的什么令牌,您怎么对他点头哈腰的。”
士兵抬手朝头顶敲了一下,“你懂什么,那人拿的可是宫里的出入令牌,乃是大人物,我们可是得罪不起的。”
夜凉城中捞月阁,一个身穿雪青色锦衣,底部缀有金丝,身材纤瘦,灯光照耀下的面容精致却带着冷意。他伸手执起白玉杯,注视着捞月阁中灯光璀璨中的各色人物,嘴角噙着冷笑。
有一侍者来到他面前,耳语一句:“主子,他来了。”
看向门口,只见金色与朱红交相辉映的绚烂灯火中,身穿玄衣头簪黑金镶玉冠的年轻男人负手站在门口,静静的朝这边看来。
“雷晏殿下,好久不见。”手执白玉杯的男子唇角勾着笑意。
若雷晏走上楼台,坐立在男子对面,“木兄,可是等我良久了。”
“不妨事,能等来殿下,多久都是值得的。”男子垂眸,示意身旁侍者离开。
他起身给若雷晏倒了一杯酒,眼神望向窗外,瞳眸中一片冰冷。
“殿下,长夜漫漫,路道悠远。”
若雷晏轻呷一口,微微一笑,“木兄说的是。”
夜凉城城外,一群人仓皇而至,一个侍卫扶着身侧的红衣男子安慰道:“殿下,前面就是夜凉城,还请殿下再忍耐一些。”
来到城门下,大呼,“我门乃是灵墟前往雪山的使者,途中遇人行刺,我家殿下受了伤,还请大人打开城门让我等进去医治。”
守门士兵将信将疑,“你说你们是灵墟使者,可有凭证?”
来人递进一封文书,守门士兵接过一看,月光映照下,灵墟宫主印迹闪着金光,他点了点头。
“文书确认无误,开城门。”
就在开城门的一瞬,几个黑影随风而至,紧跟其后。
一行人到了官驿,就在红衣男子昏过去之前,对着身侧的侍卫耳语一番,随即瘫软在其怀中。
若雷晏正准备走出捞月阁,却接到一个传音,细细听来,眉头越发紧皱。
“雷晏殿下可是遇到了难事,木某倒是愿尽地主之谊。”
“不知木兄可带了随行灵医,我的人受伤了。”若雷晏阴沉着一张脸。
“灵医倒是未带,只是我听闻享誉四国的圣医尚在夜凉城,若是情势紧急,可以一试。”男子修长的手指灵巧的系好斗篷缎带,迎着夜风离开了。
身后的侍卫递给若雷晏一盒丹药,“这是解毒丹,可以延缓毒性。”
若雷晏接过,双眸冷若冰霜,“他倒是什么都知道。”
官驿,若雷晏身穿玄衣悄悄潜进来,进了红衣男子的房间。
“无邪,他怎么样了。”
陪在红衣男子身侧的无邪回过头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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