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通电话过后,苏宇亭再没主动联系过赵阳洋。
他在等,在等她打电话过来,给他个合理的解释。可日子一天天过,他等的那通电话,却始终没有来。
他的心凉透了,临近期末考,复习任务重大,他却懒散的不想提笔,甚至是,不愿去学校。
赵阳洋的离开,让苏宇亭的三餐也成了问题。毕竟,他吃不惯外面的东西,在胃部持续疼了两天之后,他瘦了几乎一圈。
胃疼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苏宇亭无法,只得去小区附近的西饼屋买了各式各样的面包屯在家里——他只能勉强吃得下这个。
于是,他的一日三餐便成了:
早餐:面包c牛奶。
午餐:面包c牛奶。
晚餐:面包c牛奶。
吃不好是一方面,更可怕的是,自赵阳洋离开以后,他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以至于他每天早上都得顶着个熊猫眼去学校。
朱骏看到了便揶揄一句:“期末都过了,还这么刻苦?难得。”
回答他的自然是苏宇亭的一记白眼。
一月三十一号,苏宇亭放寒假了。
晚上,他无可避免的再次失眠。
这是赵阳洋离开的第十二天,这十二天,她没有给他打过哪怕一通电话,甚至,没有一条短信。
想到这,苏宇亭差点就拿起手机打电话过去质问赵阳洋了,可他还是按捺住了。
他躺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翻来覆去,却怎样都睡不着。
赵阳洋的剪影,填补了所有缝隙,一丝不漏,闭上眼,想的全是她。 最后,他像是着了魔,等清醒过来之时,他已经来到赵阳洋的房间,躺到了她曾睡过的床上。
松软的棉被里,是熟悉的味道。
他没开灯,黑暗中,他拥着被子,贪婪的呼吸着,感受着。
这一晚,他睡的格外沉,也格外安稳。
一夜好梦。
由于不用再早起去学校,苏宇亭放任自己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睁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然后他的视线在左侧床头柜上落定。
那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充电器,插头底部绘着一颗粉色的爱心。
他的瞳孔猛然一缩。
难道,不是那女人不联系他,而是根本就没法儿和他联系?
为了映证心里的猜测,苏宇亭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下了地,他跑回自己房间,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就给赵阳洋打了个电话过去。
“rry, the nuber y一u dialed is p一er 一ff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一一
“那个,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赵阳洋的?”
菊花村,马路牙子边,帽檐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姑娘垂着头,对于面前少年的问题,她半天都没吭声。
“不认识吗?”他的语调里透露着些许失落。
赵阳洋咬住唇,终于将脸扬起,恰好此时一阵风刮过,刮掉了她的帽子,她一头乌黑的发丝在狂风中飞舞,飞到眼前挡住些视线,致使那个站在她前面的少年也变得迷离起来。
太不真实了。
他今天穿着件藏青色的中长毛呢,修长的脖子上挂着条卡其色羊绒围巾,这样偏成熟的打扮,使得他整个人都多了些平时所没有的稳重气息。
“苏宇亭。”赵阳洋声音涩涩的,透着喑哑。
在赵阳洋抬起脸的那一刻,苏宇亭就怔住了,他呼吸一滞,琥珀色的眼眸颤了颤,继而亮若星辰。
他放在行李箱拉手上的手慢慢收紧,二人就这样在路边对望许久,直到一辆小轿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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