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风在家的日子,六顺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字。
凌风一向当他是个人才来用,养个蜘蛛逗个鸟儿的,喂个狐狸,哄个蟋蟀,这些个又有趣又轻松的活儿,才是他六顺干的。别看这些活不累,可是要动脑子去琢磨的,要经验,要手艺还要有天份有热情的好不好。那木乾府总管不当这些是活儿,编排他去搬c去抬,茅厕堵了还逼他六顺去通,这什么事?将人才当什么用啦?
好在他六顺还有良心,累了一天了,还坚持喂那些宝贝。否则,爷要是回来了,六顺咋向爷交待。
这天,六顺正和其他家丁从乡下庄园运米回来,肩上扛着个100斤的米袋子,从马车卸下扛去地窖。一听凌风回来了,赶紧扛着米袋子飞快地跑,到了地窖将米袋一扔,准确地扔上了米堆垛。账房的小柱子情不自禁赞了他两句:“顺子,你现在干活忒勤快,扛着100多斤的米袋也能健步如飞,还能将这么重的米袋抛出去,又准又稳,整个庄子除了武功高强的木旺哥,你是第一人,小弟佩服佩服。”
六顺啐了他一口:“呸,这是人干的吗?你爷爷我是有能耐,可也不能荒废在这里吧,你看着,我六顺这才能只有主子会欣赏,你们呐狗眼无珠。从明天起,除了主子,谁也别想来编排我。”
气得小柱子准备顶回几句,六顺已经一抹脚溜得烟似的。他溜进主母的院子,凌风正让人喊他,他说了声:“主子,小的在呐,给爷请安。这么久不见爷,想死小的了。”然后跪下给凌风磕头。凌风摆摆手,“别来,站着正经说话。”
六顺站了起来,恭敬地问:“爷有什么吩咐?”
“那天我离开天香楼的时候蝉儿不是不见了吗,我让你去找回来,之后的情况怎样了?”凌风问。
六顺回忆说:“那天本来爷交待我照顾好蝉儿的,您将金笼子交给小的的时候,小的是看着的,可钦差大人来宣读圣旨的时候,小的走了神,就一眨眼功夫,一回头,笼子就开了,蝉儿也不见了,后来小的怀疑有人趁这档儿偷了,就悄悄观察酒席中的人,最后认定李中丞的公子李长青。他嫌疑最大,而且当天是他的鬼王约战蝉儿的,被蝉儿卸了,他不肯走,非要您请客喝酒。蝉儿不见了,小的见他跟他的跟班神色都很不自然,就知道是他们下的手,然后圣旨一下来,他们就溜了,小的偷偷跟在他们后面,果然是他们趁乱偷了蝉儿。先是那个跟班将蝉儿抓了出来,然后放进李长青的兜里,所以李长青老用手压着衣兜的口,他们一上马车就将蝉儿放进一个笼子里,小的在车帘子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就跟着他们的马车跑,他们进了李府。后来小的回府里给您带消息,您被圣旨差去边关已经上路了,小的就只好又回去李府外头等消息。”
六顺吞了一口口水,看了凌风一眼,又继续说下去:“后来小的夜里偷偷从狗洞里爬进李府,在李府寻蝉儿,诺大一个李府,咋找一个小虫子呀,可那蝉儿就是蝉儿,要不是它那天大声地唱,小的也没法找到它,您知道李长青将它放哪了吗?放他家地窖了。放地窖正好,若要放他书房里进去还不好办了呢,当天小的就将蝉儿偷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又从狗洞里爬了出来。进去时,小的带了肉包子,那两条恶狗受了贿赂也就夹着尾巴不说话,可出来的时候它们又要贿赂,您想想小的又不生包子,哪那么多包子呀,没有包子,这两狗东西将小的追得命都没了。”
六顺见凌风脸上露出了微笑,就开始吹得不靠谱了,凌风打住他,“捡要点说,爷想知道结果。家里事情一大摞,别一说没完。”
六顺说:“是,爷,后来小的将蝉儿放回了灵思山庄的地道,每天都去看它,后来蝉儿失踪了三个月,急得小的不行,到处找,可不知哪天,又回来了,小的怕它再跑,就将它关进了笼子,蝉儿在笼子里不吃不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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