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说明白一点。”听着钱惊锋这番饶有深意的回话,岳根平心中一动将怒火收起,平淡的问道。
“嗯”看见岳根平平淡下来,钱惊锋赞赏的点了点头,抬头仰望窗外飘絮,幽幽的说道:“想我钱惊锋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不知见过多少阴险狡诈之辈,也不知体悟过凡俗多少酸甜苦辣,到如今才总结出三条定律。”
说道这里回头看着岳根平,那年轻的容貌和波澜不惊的面容,有些感怀的接着说道:“我将人分为三种,一种是我看得清之人,一种是我看清但看错之人,一种是我看不清之人。简单来说就是分为三类,看的清c看错和看不清。”
“嘭嘭嘭”岳根平心跳微微加快,他总感觉钱惊锋此番话中有莫名的深意和玄机,好像跟他所谓的人性和人心理论有所关联,但他自己却总感觉有些摸索不透,好似有一层迷雾遮掩一般,来不及多想,岳根平有些激动的追问道:“具体点,我需要在具体点!比如?又或许?”
“岳小子,你真想知道?”钱惊锋直视岳根平,好像要将他看透一样,半响摇了摇头略带惆怅的继续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这些为好,江湖c这摊水很深,很深,似你这般年纪,不应该让自己承受这么多‘负担’。”
“师者,授业传道解惑也!还望钱前辈教我。”听到这番话后,岳根平心态有所改变,对钱惊锋的敌意也莫名消失大半。
在江湖上行走这些时日,他自己也所见所得颇多,如今听到钱惊锋这段真诚的告诫,岳根平的内心感触良多,对钱惊锋的恨意也释怀了不少。现在他只希望能够悟透钱惊锋所说的三类人事,不知不觉间已把钱惊锋当做了半个老师看待。
“呵呵”小屋中安静片刻,钱惊锋轻笑两声对岳根平说道:“你竟能已师礼对我,按理说我们现在可是仇人,你真能拿得起c放的下?”
岳根平此人从来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听到钱惊锋谈论仇恨之事,他洒脱一笑。
“恩是恩,仇是仇,我从不一概而论。但此时,我为稚子,你为半师,还请解惑。恩仇之事往后再谈!”
“凭什么?”对岳根平此番话语,钱惊锋心中虽说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耻笑,暗自想到:“也不知道这岳小子,在哪里学的这些古怪论理,也不分时间场合随意道出,岂不是徒惹笑柄?”
岳根平一听钱惊锋的语气,就将其心思大概猜到,嘴角一翘微微豪气的说道:“凭什么?我告诉你凭的是实力,凭的是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见钱惊锋不以为然,岳根平也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内心深处潜藏的阴暗一面已经蠢蠢欲动,等待着接下来钱惊锋的妥协。
“你不要不服,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情,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仅此而已。还有,你真以为你看透我了?我告诉你,这种人肯定有,但你钱惊锋还不配。”
“可笑!嗯?”
听到岳根平这番不知天高地厚之话,钱惊锋虽然技不如人,可也不愿受气,刚说出可笑二字准备反驳时,突然发现面前的岳小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让他不禁眼中闪过惊疑之色。
“我是不是看错了?”钱惊锋轻声嘀咕一句,在将视线转到岳根平身上,身躯一抖愣了一愣,才确定下来刚刚不是自己眼花。
因为这岳根平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双眼深邃无底直勾勾的盯着他,又像是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但偏偏让人说不出来哪里不对。而且整个人站在屋中没有一丝气息,像是与阴暗融为一体,要不是此时是钱惊锋亲眼所见,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愿相信一个人前后几秒中,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这种感觉好像是它?不对!不是它,它冷漠无情,而这岳小子倒更像是双子明,暗”钱惊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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