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嘲讽老夫,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那神秘人见此情形,胸口怒火爆发,龇牙咧嘴的叫骂道。
骂完后,向前一步猛提内劲,看样子便是要将岳根平,就地打杀,一泄心头之恨。
岳根平见此情形,眼珠微动,从胸中掏出一三角令牌,运用内劲大喊一声:“且慢,你可认识此物?”
那神秘人在岳根平的一声喝问中,被瞬间惊醒。顺着方向看去,眼中突然惊喜交加起来,赶忙问道:“此物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问完后,久久不见阴小怪回答,神秘人有些疑惑,不舍的将视线离开令牌,慢慢转向那阴小怪。
只见那阴小怪,面色有些奇异,眼中透露着玩味之色,就这么站在原地斜视于他,一手微微放在胸前。
见此情况他面色突变,心跳一停。
“糟糕”
只听那阴小子处一阵咻咻咻的破空之声,快速袭来,光听声音便知数量不少。
他来不及反应,猛的向后仰倒,在地上翻滚一圈后,微微瞧着身旁不到三米远的大树,眼神一紧,等第一批蜂针停下后,一咬牙露出狠毒之色,右手呈掌形向胸口处拍去。
“噗”
他面色潮红喷出一口鲜血,将身上暗器尽数掏出,向阴小子方圆一丈处猛烈掷去,蹬地而起身形一晃便移于树后,其速度竟比最初之时,还要快上五分。
来到树后,他不顾检查伤势强行催动内气,警惕望着身边四周,做好动手准备。
这番操作,他一眨眼时间,便尽数完成,可见其争斗经验之深,不仅武艺超俗,就从狠辣角度来看,恐怕比那无影剑刘璋更多几份火候。
“前辈果真厉害,尽能如此轻松逃过这七棠峰针的一百二十六枚寒针,倒是让小子很是佩服,就是不知前辈刚刚自残那一掌,伤得到底重不重了!”
听着身后略带嘲讽语气的话语,神秘人脸上闪过阵阵红白之色,在发丝的遮挡下,倒是让人看不清楚。他起身向后转去,语气淡然的说道:
“你若想知道,来试试便知!”
神秘人微微打量着面前的小子,见他嘴角微翘,一幅若然自得的模样,心头一阵苦笑:
“大意了,这小子先是故意激怒于我,在用令牌转移我注意,最后才施展七棠蜂针一击必杀,逼得我不得不施展保命‘玄血涅槃’,才躲避危机转危为安。但现在我一身功力,一半用于压制内伤,恐怕已无力拿下这小子了!”
“不过那令牌怎么会在他的身上?我当初在雷别鹤身上下的苦玄之毒,便是为了能够得到此物,那雷别鹤三月前突然失踪,便让我计划突然搁置,却没想到令牌出现在此人身上,倒是天助我也。”
“估计那雷别鹤或许就是栽倒这小子手中。也对,这小子诡计多端c心狠手辣,就那两面三刀的雷别鹤,怎么可能斗的过他!此事我且的好生谋划一番”
片刻功夫,神秘人在心中就将所有思绪整理了一番,其中倒也让他猜到部分事实。
见到那神秘人,眼神微微停顿,岳根平便知此人心中另有想法,心中冷笑道:
“若不是我为了多套一点内幕出来,你现在便是一具尸体了。在此时竟还打算谋划于我,也罢,一会等我得到答案便送你上路。”
想完眼神一转,想到刚刚此人看见令牌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看此人刚刚表情,这块令牌一定不简单,恐怕短时间内倒是很难套出此中内幕了,不过我倒是可以顺藤摸瓜,慢慢查找下去,总归有所收获。”
两个狐狸在这片丛林之中,大眼对小眼,保持着沉默,若是没有周边狼狈不堪的痕迹,倒也算的上相得益彰了。
时间不多,岳根平也不拖延,面露傲气将令牌拿出,问道:“你与悬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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