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纷纷难诉陈,知机端不误终身。若论破国亡家者,尽是贪花恋色人。
闲来无聊,或与林音儿日常斗嘴,亦或与教授下棋钓鱼,谈论佛道奇闻。
这天钓上来一只黑黑的老鳖,自称是三公子敖青派来的。不知道三公子有什么事相招,只是约定三天后来接我赴约。
林音儿知道消息后,一定要我带着她一同前往,可我却知道,这地不是谁都能去的。
我自己都和这三公子结识的莫名其妙,要不是没理由,要不我自己都不想去。
好说歹说,林音儿总算是同意留下来,我的理由是王教授已经考察完了五台山的菩萨像,接下来要去其他地考查,还是好好和爸爸待着孝顺孝顺吧。
明日就要去汾河赴约了,晚上我收到了五台山的来信,不用问,肯定是智如那臭和尚。
好多天不见,还真是怪想的,我和林音儿说了,她说我有中性化的倾向,要小心了。
信里,智如说,他现在已经在因修长老处做侍者,学习梵呗及丛林仪规。之后,满一年会去广东潮州开元镇国禅寺岭东佛学院学习。
又是好久不能相见,我和林音儿都把智如好好批判了一顿,至于智如和尚到底打了多少个喷嚏,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夜聊天,林音儿在我屋子里呆到了天亮才缓缓睡去,期间王教授借故去睡觉回了自己屋,我知道这是给我们两个留单独交流的机会。
这老头子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莫名想起老家的美丽,也不知道他找的新对象怎么样,对她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她胃不太好。
看着甜甜睡着的林音儿,心里愧疚感暴增,这对她不公平。其实美丽也没有错,跟着我肯定不会很安定,作为一个想安分过日子的人,我很理解。
长长的睫毛,像是用毛笔一根根画出来一般,附在一双凤眼上,如翅膀,又如纤纤玉手,不时拨弄我的心弦。
我不由自主的拿手指拨两下她的刘海,想要蜻蜓点水,这时她忽然说话了。
“呵呵,讨厌,你太坏。”
我一愣神,慌忙坐直了,观察半天才知道这家伙居然说梦话了,我把自己外套给她盖上,然后挎上包袱,轻脚出门。
我不知道,屋里的佳人在我关门的用时,睁开了大眼睛,嘴里默念,我等你回来,然后就见两行泪水滑落下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感慨。
我最怕离别,总是受不了那种伤感的感觉,于是我决定悄悄离开。
天刚蒙蒙亮,公鸡还没完全醒来,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会。我提前来到汾河边,还是要试试那神奇的珠子。
万一时灵时不灵,我的小命可就没了,我还没结婚呢,谁说人老了才惜命。
我摸着兜里的珠子,然后一个纵跃,还好,珠子依然是那么神奇,很简单的把我和水隔离了开来。
就如海洋馆的玻璃墙,我甚至都看见了好多蛇鱼和鲤鱼,泥水围绕着我却不能有一滴在身。
更神奇的是,视力没有任何阻碍,平时在岸上不可琢磨的河水,现在变得如同平地的物事。
奶奶的,我胡是非是不是变成神仙了。冷静下来后,我想,离神仙还差点,可至少不是凡人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大锅盖一样的东西直直朝我砸过来。
谁这么胆子大,敢欺负你胡大神。等看清四个蒲扇一样的蹼,我任由它把我顶到了岸上。
“胡兄弟,这么准时啊,我最喜欢守时的人,不错不错。”
“咱们走吧?”我迫不及待的想多试试珠子的魔力。
“别急,带上这个。”说着它递给我两个贝壳。
“这是什么意思?走前还要小菜吗?”说罢我就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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