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先生)解战袍。
什么永恒,什么爱他,什么不变,什么永远,什么情圣,什么阿依吐拉,什么可贵,什么价高,什么都无所谓,唯有时间不可追。
我最讨厌南方的梅雨天,要么就晒个浑身秃噜皮,要不就下个翻天地覆,总是绵绵细雨,笼罩着一颗颗潮湿的心,让人的心情也随之阴郁难舒。
有时候我常想如果我们的一生永远风平浪静,会不会让我们更加的美好,答案是否定的。
有一位哲人说过,你身上经历的事情,不论愉快的,还是让人难受的,都是能让你的人生变得更丰富的养料。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呵呵,养花必须用肥料,淤泥才能出小荷。
磨难似乎会伴随人的一生,人们总以为别人会比自己经历的难事多,殊不知只要有人存在,都会有不如意,这一点我也不例外。
这是我第二次感觉我自己要完蛋了,出乎意料的,我没有悲伤,也没有埋怨,更没有绝望,甚至我都有了一丝快感,一种解脱。
重新踏进这条雾蒙蒙的小路,我没有再吃六道婆婆的神奇小药丸,伴随着腰间那颗绿莹莹的魂珠闪动的微光,我一下一下的往前划着。
是的,不是走,和上一次不同,这次很明显我魂魄离体了,也许是因为我从那该死的山崖上滑下来了。
身体轻盈的飘在路上面,每往后蹬两下腿,双手向前划两下,身体就会像游泳般向前移动。
不会游泳有什么了不起,在这里,我随时可以‘空气泳’。后面没有牛头,也没有锁链,这倒是让我很诧异,难道我还没死透吗?最后我把它归结于地府今天歇班。
前面又是熟悉的河,熟悉的小桥,还有熟悉的老太太。
她好像永远不知疲倦,把拴着绳子的小桶,抛到桥下的河水里,然后把打上来的水倒进那三个不用颜色的杯子中。
“婆婆好,咱们又见面了,您身体挺好的吧?看您精神不错,平时一定常锻炼。”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个伟人说过,好听的话就像巧克力,让人放松心情。
“喝掉,规矩。”虽然还是冷棒棒的话,但我知道,这婆婆语气比上次好多了。
我拿过绿色的杯子,看着里面绿绿的液体,刚想喝掉,想起上一次是个黄杯子,于是好奇的问到:“婆婆,为什么这次和上次的杯子不一样啊?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一样吧?”
“喝掉,规矩”很明显对我的疑问有所不耐烦。
我偷偷的把中指放到杯子里,然后,倒进了嘴里。
“呃,好酸。”孟婆婆鼻子抽动两下,眉头皱起来,愣是用眼神让我把要吐出来的液体又咽了下去。
上次的饮料如橙汁一样好喝,这次怎么像山西老陈醋一样,差点把我的满嘴牙都酸倒了。
婆婆似乎满意的点点头,拿脚把地上的东西踢回桌子下,我这才看见,原来脚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把钩刀。
真玄啊,脚底悬空是真不好,有人把钩刀放到了脚底下,我竟然都一无所知,想想要是自己不喝那老醋,可能我的嗓子眼都会被那大钩刀戳个大窟窿了。
对婆婆的敬畏又多了几分,我向她施个礼,然后快步的飘上桥。
后背阴风阵阵,不用看我都知道那是孟婆婆的眼神杀。
我强装镇定继续往前走,可怎么也找不到上次的那个胡同,我小声问:“招弟,你在吗?”
没人回应我。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魂珠的光已经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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