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个瞎大奶奶,俩人过了多半辈子,谁也没见过谁。
在两层小楼里,我收起了姜招弟入驻的魂珠,抱起刚刚回归本体的姜小妹,躲在已经被烧着的房子角落里。
心里虽然有一万种方法报复制裁恶道,可现实让我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我撕下来两条衣服,沾了我仅剩的一点童子尿,给还在昏迷的姜小妹遮了一条,我自己也强忍着味选了一条。
火灾最怕的不是火,而是烟,很多重大事故都是因为烟尘太大,让人无法呼吸,甚至让受害人直接跳楼。
在日本因为本身的地震环境,现在的楼已经建成了抗地震等灾害的样子。在楼层中部专门有一层空出来作为逃生的通道,外部有急速滑道,即使是火灾地震也能很快的疏散人群。
这种机制在中国还不能成型,在烟尘越来越大的时候,我抱起姜小妹站了起来。因为烟都是顺着墙慢慢的沉到地上的,所以我尽可能的挺直了腰杆,远远看着就像快溺水的人。
外面不时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一次次希望,一次次的失望,终于我决定不再靠别人了。
四处找可以挖土的工具,这时我才想起了那个油灯来。底座是一个平平的脚掌样子,指甲长长的,黑黑的,看着很是瘆人。
我忍着恶心,拿一块布包起油灯,朝着地面挖去,当当当,一串串的火星迸裂出来。妈的,还是大理石的,做这么奢侈做什么。
连续换了几个地方后,我还真有点绝望了,堂堂的太虚门未来掌门人就这么送命了?不能,我还有机会,我还年轻,媳妇都没娶呢。
这个时候脑袋中隐隐有个声音传来:“恩人,墙角第七块砖下有通道。”
来不及琢磨到底是谁帮忙,我找到了第七块砖。拿着油灯敲了敲,确实有一种空洞的感觉,有门啊。
我顺着这块地砖缝小心的抠了一会,果然地砖松动了,然后我把地砖起出来,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来。
想不到这块居然有地道,我高兴的顺着地道往下走。能逃出去了,我自然是高兴不已,于是加速往前冲去,丝毫没注意到周围空气越变越凉了。
再往前走,出现了一个小桥,上面坐着一个老婆婆,正坐着卖饮料之类的东西呢。
我刚想上去问路,兜里又传来了一声急促的声音:“停下来,记住一会一定不要喝饮料。”
我莫名的掏出那颗魂珠,果然声音近了许多。
“是你吗?招弟”我试探着问着。
“嗯,小声点,别让人给听见了。”招弟害怕着说。
我抱着姜小妹准备过河,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周围起了很大的雾。我本能的想起六道婆婆的灵药,拿出一颗吞下肚子。
没过几秒,我又看清了上桥的路。这也太玄了,要不是我有灵药,不早掉下桥了。我看着河里咕嘟咕嘟冒着水泡的水,心里还是有的后怕。
我朝水里扔了一节衣袖,呲拉一声,衣袖连一丝丝线都没剩下,全化作了灰烬。
走到老婆婆跟前,我打量着她,越看越害怕。这婆婆脸上连一块肉都没有,就盖着一张薄薄的皮,下面就是凸起的骨头。
头发雪白,没一根黑色的,随意的绑在头顶。她脚边是一个小桌子,上面摆着三个不用颜色的杯子:红绿黄。
看我走近,她明显眼睛瞪了一下,随后就端起一个黄色的杯子,“喏,快喝。”
我生平就怕这种皮包骨的老太太了,以前在村里我都躲着他们走,因为心里老是把他们和小时候睡前故事里的老妖婆联系起来。
我颤抖着接过了不知道什么材料的杯子,好奇心起,舌头沾了一点,出乎意料的居然很好喝,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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