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盖你被,你毡盖我毡。你若有钱我共使,我若无钱用你钱。上山时你扶我脚,下山时我踩你肩。我有子时做你婿,你有女时伴我眠。你依此誓时,我死在你后;我违此誓时,你死在我前。
人的感情有时候真的很没有规律性,也很无常。就像我和美丽,在一起的时候很好,也很有发展的可能,可最后就是走不到一起,当然这是后话了。
再比如林音儿,对智如爱的要死要活的,可这个年纪的爱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爱还两说,即使是,成功率又会有多高,成功了会持续多久。很多时候,我都想,像外国那样其实也挺好的,开放性更强,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了就离开,没有那么多束缚,没有那么多道德观念累赘。不喜欢了还装的很幸福对自己对对方都是一种折磨。
我们一行人分三拨坐了三辆狗骑兔子,浩浩荡荡的向火车站冲去。狗骑兔子是天津特有的一种出租三轮,很方便也不贵,深受天津人民的喜爱。
因为经费有限,我们坐的是最慢的绿皮火车,即使已经提速了很多,但是钱在那搁着呢,途中经常要给快车让道。
我和智如坐了靠窗户的两个位子,对面是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一个一两岁岁的小孩子。林音儿和他父亲坐在一起一句话不说,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确切的说是智如身上。
还有几个徒弟坐师傅后面,显然他们是第一次出远门,兴奋的讨论着火车和窗户外的景物。
智如一本正经的默坐念经,我闲的无聊打量起周围的人,年轻夫妇依旧在照顾包袱里的孩子,奇怪的是孩子没有哭声,两个人眉头紧咒,显然很着急。
“孩子是病了吗?”自从和林音儿一起后,我也话多了起来。
“没事,没事,喝了药就好了,嘿嘿”父亲很慌张的说。
一定有事,自从接了指头,我观察的更细致入微了,看孩子母亲着急忙慌的拿出个小瓶子来,里面装着半瓶白药面。听我问话,她一不小心把瓶子掉地上了,我麻利的一抬脚尖,刚好踢到我手里。
我顺手在鼻子上一闪而过,好熟悉的味道,不对,这是安眠药,我妈在卫生所卖药的时候,我见过一次一个老太太来买安眠药,就是这种味道。这也太可气了,这么小的孩子就喂这种药,不怕出毛病吗?这还是孩子父母吗?不会是人贩子吧?
我踢踢智如的脚,这家伙居然无耻的打呼噜了,我又给林音儿使眼色,这傻妞以为我挑逗她,扭过头去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啊,不管了,我得管。
我把瓶子握住了,孩子母亲显然更慌了,“小道长,把药还给我们。”
“这是什么药啊?”
“你别管了,反正是救人的药。”
“我看不见得吧?”
孩子父亲显然比母亲彪悍多了,伸出铁钳一样的手就抓住我胳膊,五禽拳岂是白练的,哼哼,我一招虎落平阳,压下手腕,另一手扳住他的小手指,往后一拧,一个大壮汉就像虾米一样趴到地上了。
“疼疼,放手。”
“你抢我们东西还有理了,放手。”显然是想利用群众力量。
周围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住了我,里面饱含敌意,好像马上就会冲上来的样子。
“你少来,你给孩子吃的什么你自己清楚,还有这孩子是你的吗?”我扳回一局,群众又盯上了对面。
就在这个时候‘嗷’一嗓子从孩子包袱里喊出来。这哪是孩子声音,简直是小野兽的声音。
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凄厉,我明显感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流从孩子身上扑过来,没错是那种阴气的感觉。这么多人的火车照理说不能够有魂魄捣乱。这是哪来的孤魂野鬼啊,胆不小,不知道太虚门大弟子在吗?
我默念净心咒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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