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瑶台月正圆,请风浙沥满林峦。朱弦慢促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天长地久有没有
浪漫传说太多
有谁能为我写下一个
天若有情天亦老
我只担心等不到
矛盾心情怎样面对才好
从来爱是没有藉口
没有任何愧疚
你的一切永远将会是我所有
如果你是我的传说
让他天长地久
追梦的人
为你在等候
这是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当时在学校我就是靠着这一首歌,打动了无数小迷妹的小心脏。
怀念过去是美好的,可想起林音儿对我对印象深刻的就是她的巴掌,无时无刻不伴随着我,躲都躲不掉,真是个冤家。
那天她三爷爷帮我接指,中途我大喊大叫,还把她手给咬了,毫无疑问当时我没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一个手电筒砸晕,以至于我都没有感受到接指的疼痛,也算塞翁失马了。
我是被林音儿的巴掌抽醒的,人常说打人不打脸,更何况女孩子家家的,一言不合就动手,着实野蛮。
林音儿听着我咿咿呀呀的梦话,后来听着我要小便,怕我弄脏了手术台,找了个盆,半眯着眼睛,解了我裤子,刚犹豫要不要脱裤衩,手拽着裤头角,我就开始放水了,这下完蛋了,倒是没撒外面,只是她的手遭殃了,浇了个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一急之下,标志性动作抽了出来。
我一头雾水的爬起来,捂着麻木的脸蛋子:“出了什么事,地震了吗?”
“震你个大头鬼,”虽然嘴硬,还是拿起我手看了看,生怕纱布崩开。
“这老头是谁啊,医术挺高嘛,断了都能接上,关键我还不疼。世外高人啊。”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三爷爷,你打听打听去,说起一刀三的名号,谁不挑大拇哥。”一脸骄傲,比说她自己都牛气。
她看我一脸不屑,火气上来了,我这回学乖了,捂着脸躲开了。
“你可真够狠的,那可是手指头啊,说切就切了,我要说残疾了,你得养我一辈子。”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一说这个,这林音儿居然眼圈一红,哭出来了:“是我错了,我错了,你知道当时我多害怕吗,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呜呜呜”
“谁欺负我宝贝音儿啊?”
“三爷爷,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想哭。”
老头看了看我:“小子,我可以给你接指,你要是不识相,欺负我音儿,同样可以让你再断掉,信不信?”
人在屋檐下,唉,“三爷爷,您说什么呢,我和林姐姐是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投缘的很。”
“你才头圆呢。”林音儿噗嗤笑了。
“好小子,嘴挺甜,看来我这宝贝干孙女是跑不了了。”老头捋着白胡子,摇头晃脑。
“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一溜烟跑出门去了。
“哈哈哈哈”我和三爷爷相视而笑。男人只有在女人这一点上是不用交流就心意相通的。
中午吃了饭,老爷子要帮我换纱布,林音儿居然主动要帮我换,看着她轻手轻脚的拆纱布,我心里莫名的悸动,这是在师叔和美丽身上都没有的感觉。
等打开了包纱,老爷子惊呼“奇怪”。原本刚刚接上的断指上没有溢出的血丝,而且两端接口严丝合缝,宛如没有断过一般。他又仔细的观察了四周,一圈都是这样,完全看不出伤口来,只有几个线头突兀的露在外面,老头轻轻的拿镊子把线头拽掉,倒像是指头把线头推出来的一般。
“神了,神了,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有特异功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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