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风怨雨两俱非风雨不来春亦归。腮边红褪青梅小,口角黄消乳燕飞。
人都说慢慢阴间路,一点都没有错。没有六道给我的神器小药丸,大雾弥漫鬼气萦绕能走出去才怪。从城隍庙到家统共也就几百米,我却走了好几里路的感觉,可能和我元气虚有关系,但中间弯弯绕的像八卦图一样的路也是主要原因。
总算到了家门口,一看大门紧闭,我试着扣门,可是并没人理我,实际上没人听得到我的敲门声。我试着推门,结果一只手直接陷入到了门里,吓我一跳,反应过来的我欣喜若狂,然后整个身子都穿透了门,不知道如果你们有这种本领是什么感受,反正我和菩提老祖那学艺的孙悟空是一个德行。不断的实验,实在跟前没有观众,要不我能开一场世界魔术巡回演出。
终于里面出来一个人,是师叔玉英,好久没见师叔了,还挺想念的,我继续表演着穿墙术,就看师叔走向了鸡窝。我心脏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习惯早起的师叔这是要放鸡了。鸡要是出来,再喊一嗓子,我还受得了受不了。
我赶紧穿到门里,脚不沾地的飘到师叔跟前,她很明显看不见我。我拉了一把,没啦住她,只能转身穿到屋里去找我的身子。只见师叔继续去开鸡窝门,我心说完了,虽然我已经看见了我的身子,就在炕上平躺着,旁边还趴着一个小女孩,不是美丽是谁,小白居然也盘着躺在我肚皮上,一切都迟了,我就要见阎王爷了,希望我不会被下油锅,划三道开个口子,打两鸡蛋进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亲爱的师叔居然打了一个喷嚏,她停下了开鸡窝的手,掏出手绢擦着樱桃小嘴,那神态美极了。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我顺利的爬到了我自己身上,后来师叔说,当时一股冷风吹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喷嚏,可能也是命不该绝,我经过师叔的时候带着阴风。
“嗯哼,”公鸡出来打鸣后,我也醒过来了,就感觉胸口憋闷,手脚发麻,我抬手打开眼前的小白,抖了抖被美丽握的发麻的胳膊,苦恼的哼唧着。
小白不情愿的跳下去,找师叔告状去了,美丽揉了揉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大叫起来,边叫还边跳着:“太好了,太好了,是非哥醒了,他没事,他没死。”接着又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差点被她勒得又背过气去。
“咳咳咳,我说,我说美丽,你再不松开,我就真要出事了。”
她这才松开我,不舍得看着我,生怕我跑了,接着就哭起来。
“是非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你要出事了,我可怎么办,我也跟着你去见阎王。”
“你是非哥有那么脆弱吗,阎王爷还不想让我过去,哈哈,小花猫,快去洗洗你的脸去,丑死了。”
美丽出奇的没有用她的绝技拧耳朵,乖乖的打水洗脸去了。
师叔也眼中带泪的看了看我,怜惜的握着我的手,摩挲着。然后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那天我把李老师推到楼顶后,上面的保安马上扑上来把他押了下去,暂时安全了。而我呢,自由落体了,不知道是那个兔崽子拉的网子,偏离了我好远。我就那么直挺挺的摔到了地上,也算幸运的是地上没有铺什么地砖石块,就这样我还是被摔的七荤八素,赶来的师叔果断的给我做了人工呼吸,还是没能把我救醒。我妈给我输了营养液,就这么不吃不喝吊着一口气活着。
我没有和他们说六道的事,毕竟我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我摸了摸头,除了后脑勺的反骨瘤没有以前凸以外,没什么毛病,我缓缓坐起来,嗓子里冒烟了快,师叔递过来早就晾好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个精光。
爬起来我就往外走,一群人都喊我,我回头说一句:“去学校,我还有一门没考呢。”
到了学校,门卫大爷赶忙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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