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宋宛青披着披风在亭廊上睡了,却不敢死睡,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不敢保证没什么危险发生。但在半睡半醒的情况下,却仍在想着那张面孔
过了一夜,亭廊的乞丐少了不少,大概都去乞讨了。
宛青一人坐着也闷,便去大街上溜达。却觉肚子有些饿,见不远处的小酒楼,便向那里走去。套了件比较得体的衣服,小二才让进去。其实如此非要穿戴得体才让进宛青甚不满意,搁以前她早“做好事不留名”地把酒楼砸了,只是她此时不愿暴露行踪引人眼球,又无心把酒楼闹腾一番
购了盘蜜饯c豆包c豆浆,吃了一半便觉得饱了,出去就把它们分给了那些真正的乞丐们
出去还是“乞丐”
溜达着却又去了稍微偏僻点的地方,出了临安。
又是午时,在一家四面是松树林的饭馆休息,那饭馆不似酒楼那般,只是像个平常人家住的地方,里面只有两小桌
饭馆空无一人,连老板都不知去了哪里,但从似乎是刚擦过干净的桌椅上可见那里还是有人经营的
“老板?老板!”宋宛青往柜台走去,但见柜台里面有包白色的袋子,里边装着灰白色的粉沫,鼻子稍微嗅一下就觉得脑袋晕晕乎乎,宋宛青心中起疑。
细细观察这里,里房有一条竖着的长幅画,画的是不错,宋宛青把画一撩,未发现什么,正要放下时却突然见很难发现的一丝缝,顺缝看下去,正是一个门的形状,再看,那里还有一个小孔,把手指伸进去向里外拉,那一块果然动摇,的确是个门。这店有蹊跷。(平常哪家会弄个暗室啊,是什莫店大家心里清楚呵)
若是平常人,看到这情况早就避之不及,可宋宛青艺高人胆大,却半点不怕,反而有了些好奇心。
突然,从暗门门缝中有把剑从里面穿了出来,正是往宛青胸口刺去,眼见那剑离宛青不足一寸,宋宛青立即向门右闪躲,剑没刺到人,于是门砰一下开了,里面跳出个五段身材的汉子,在三流武功里还算身手不凡,只是被宋宛青很快搞定了,打晕在地上。
进到暗室,想探探究竟。
说是暗室,但光线并不昏暗,只是这个房间并非光明正大的而已。
往里走到处是血渍,残肢断臂,令人发呕
正要往出逃,却隐隐瞧见了一个人影在叹息。
这人隐约瞧着是个青年男子,背对着宋宛青,被绑在柱上。且似乎没有注意到刚刚那场打斗。
宋宛青又慢慢向那里走去,依然警惕
“你”宛青压着嗓子
那男子听有人声,连忙回头
“是你!”两人同时喊到
宋宛青连忙把捆绑男子的绳子结下。你道那人是谁?正是昨日的陆阔!
陆阔向宋宛青深深一拱手,道:“多谢宋兄弟救命之恩”
宋宛青却笑道:“客气什么?走吧!”
二人出了暗室,见躺在地上晕倒的人,陆阔暗叹。宋宛青又寻了解药。
宋宛青又见他如此,拉着他道:“随我出来”
她拿了打火石,引火在两个木棒子上,一个自己拿另一个给陆阔,说道:“我看这人也审不出来什么,但此人定杀人无数,该死!此屋晦气冤魂聚此,该烧!”陆阔点头,与宛青一起把火扔到了房上,他们便走了。
房子燃起熊熊大火,陆阔往西河岸赶去,因为陆阔的侍卫章世恭被打晕后扔在那儿了
突然觉得那侍卫好不称职
走着去西河岸还有段路程时间,陆阔也边走边与宋宛青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
“今天去城边查案,死者是一个姓张的员外,凶手找的有些眉目,我还未来及上报。中午在那家店吃了些,就觉得晕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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