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打开了麻将机,电源插上,响成一片。
阮瀚宇被他们缠得无奈,只得勉强坐下来摸起麻将来,这一玩就玩到了快凌晨。
“阮大少,听说你的准岳丈可要升任a市市长了,我们都已经听到小道消息了,以后在a城还要多关照关照小弟们。”覃祖业摸着麻将,嘴里叨着根烟,吞云雾的,痞痞调笑道。
“哎,还是你小子聪明,找个老婆还知道找个父母官的千金,这手段我也是服了。”阮泯希羡慕有加地感叹着“这外界呀,到处都疯传,说是你小子为了攀上乔安柔,不惜种种手段把原配的婚都离了,只为了抱得美人归,更是看中了乔立远的官途呢嘿嘿,开个玩笑的。”
“呯”的一声,阮瀚宇手中的麻将直直摔到了麻将席上,厉声暴喝:“你们胡说些什么?”
这话可谓是正中他的心事,压抑在心底的那股委屈,愤怒,伤痛被血淋淋的揭了开来,惹得他怒不可歇。
随着这‘呯’的一声响,吓了他们一跳,都面面相觑起来。
刘远程淡定的坐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阮瀚宇,淡淡开口说道:“你们这些家伙可够损的,道听途说的话也能信么,怎么会象那些市井小人般无知呢!”
“告诉你们,再敢给我胡说,我就跟你们绝交。”阮瀚宇面色铁青的朝他们厉声吼完这句话后,怒气冲冲地冲出了包房。
覃祖业与阮泯希云里雾里的面面相觑,被他这火发得莫名其妙,更不明白他这火发的什么来由。
不就是一句玩笑话么,这样的话以前也开个,哪会有这么严重了。
哪知刘远程幽幽叹息一声,说道:“你们这二个小子乱说话,算是彻底把他给得罪了。”
说完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阮瀚宇满心怒火地冲出来,坐在悍马车上,发动了车子,在街上闲转了几圈后,满心烦燥。
掏出了一支烟来。
‘瀚宇,不是说以后要戒烟吗?怎么又抽了起来。’打火机点燃烟时,耳畔响起了那日他们恩爱缠绵后,木清竹要他戒烟时的情景,拿着烟的手开始抖,抖索着放到嘴里深吸了几口后,才强自镇定了下来。
放在副驾驶坐位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瞥了一眼,是季旋打来的。
“妈,什么事?”
“瀚宇,你在哪里?好多天都没有回家了,快回来,有事找你。”季旋在手机那头抱怨着,声音却有些兴奋。
阮瀚宇皱皱眉,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
“好,等着我。”阮瀚宇放下了手机,又深吸了几口烟,这才开车朝着阮氏公馆走去。
夜长凄冷,阮氏公馆里只有昏暗的路灯在冷风中闪铄,说不出的凄清。
翠香园的客厅里一盏照明灯还在发出织烈的强光。
“瀚宇,回来了。”阮瀚宇刚走进客厅,就听到了季旋的声音。
“妈,怎么这么晚了都不睡?”阮瀚宇的眼睛在客厅里搜索一圈后落到了沙发角落的黑影里,季旋就坐在那里。
自从木清竹离开阮氏公馆后,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叫阮瀚宇回来,他就没有回来过,昨天倒是回来了,不过也是为了木清竹,她走了后,他就跟着消失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一个。
“瀚宇,过来坐,妈睡不着呢。”季旋指了指身边的沙发,朝他招着手。
阮瀚宇长腿迈了过去,在季旋身边坐下。
“瀚宇,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你爸的手臂能动了,医生说这是要好起来的征兆,是有希望站起来的。”季旋脸上泛着红光,满脸的激动。
阮瀚宇听得一惊,忙问道:“妈,这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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