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摸了摸枕头,还是一枕头冷汗,这个时候李隆基也自然被我吵醒了也坐了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陛下恕罪,臣妾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我擦了擦冷汗说道。
“哦?你梦见什么了?”
呃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总不能说我梦见你的宠妃出现在我的梦里跟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把我吓醒了吧,于是我就说:“回陛下,臣妾不记得臣妾梦见什么了,只是感觉是个噩梦,隐隐约约还感觉到还是有一股寒气在臣妾背后。”
李隆基说道:“那继续睡吧,还早。”c
我急忙说道:“臣妾惊扰陛下清梦,还请陛下恕罪。”
李隆基没有说话,只是躺了下去,我轻轻地也躺了下来,不过下半夜再也没有睡着,脑海里全是武惠妃那个惨白的笑容和飘渺的身影,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向里面蜷缩了一下,这一蜷缩直接靠在了李隆基的怀里,不过这次我没有闪躲,因为他的怀抱似乎能给我某种安全感,这时,我看到窗户上有一个白糊糊的影子,一闪而过,我心里又是一惊,把头都蒙在被子里不敢再出来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李隆基照例起床上朝去了,临走的时候把那本武惠妃的手记揣在怀里,似乎格外珍惜,但是却一个字都没跟我说,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传来了册封我为妃的圣旨,大意就是我江采苹初得幸深得圣心,册封为梅妃。
梅妃,果然是梅妃,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而且实际上李隆基根本没有宠幸过我,虽然听说梅妃最后结局不是很好,但是谁都不知道梅妃真正的结局是什么,我接了圣旨之后,就没有再考虑关于自身的事情,开始琢磨着我那个梦。“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什么意思,我解开谜题送她回家,什么意思?再结合之前谢思瑶跟我说的一番话,“你们深深相爱过”,如果把这些话放在一起考虑的话,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其实武惠妃就是我本人。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么不合逻辑的事情怎么可能呢,我就是我,我怎么可能是武惠妃呢?但是转念一想,我是苏涵宇,但我现在也是江采苹啊,我为什么不可能是武惠妃呢?可是我怎么对于武惠妃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是我失忆了吗?我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之前好像被安排执行了一次特殊任务,然后然后就记不起来了然后似乎就到这来了还总觉得我的记忆有很大一部分的缺失,难道说
我对自己的这一段“很合理”的推理感觉到十分不可思议,但又觉得这又是对于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种种不合理的事情一个很合理的解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谢思瑶来了。
没错,她又来了,我看见她进来的时候没好气地说:“你咋来了?”
“不欢迎我来?好,那我走。”她也没好气地说。
“等等!”我叫住了她,我心里有太多的疑团,说不定她能帮我疏通清楚,“你来干嘛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说道。
“你来我这我当然要问你来干嘛的!”我直接拍桌子了。
“你!”谢思瑶气得鼻子都歪了,“我好心来告诉你我又得到的一些进展,你就这样子对待我?好心没好报!”
“是啊是啊,我老是误会您老人家的好心,”不知道为何本来想好好说话的我看到她就想吵,“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隐瞒你什么了?”她也大声吵了起来。
“我问你,我,到底跟武惠妃什么关系?”我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关系?什么意思?”她说道。
“你说,我到底是不是武惠妃本人?”
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怎,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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