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不停地膨胀,膨胀,像充了很多酸楚的气息一样,让我的整个心脏的每个血管细胞动静脉都长满苦涩,挥之不去,无法逃离。
我有时却常常沉醉于我自己的忧郁之中,就像欣赏一幅恬静凄凉的画,就像吟诵一首流露痛楚的诗,就像观察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灵一样,用艺术的眼光去看忧郁,看忧郁之美,看忧郁之轻盈,看忧郁之冷艳,忧郁在感化着我,净化着我一般,我甚至一直是在品读着忧郁的颜色,忧郁的优颜,是我自己感受着在忧郁之湖上荡漾的感觉。忧郁之湖是世界上最最清澈的湖,是世界上最最冰冷的湖,是世界上最最宁静的湖,荡漾在上面,就像在格陵兰岛的岛屿上荡漾一般,就像徜徉在丹麦忧伤公主的眼波上一般,就像漂流在挪威的冰川森林里一般,那种感觉既真实,又美丽,同时虽然感觉到刺骨的寒冷,但与之而来的还有无比的静谧,无比的神秘,无比的安详。
忧伤湖没有鱼,没有海藻,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周围都堆满冰雪,穿梭在由于寒冷而散发在水面上的白气里,就像是进入到了梦幻中一般。那汩汩寒浪像我的心灵冲刷而来,那种感觉,既让我痛苦无比,心灵也开始扭曲起来,又让我无法从这里脱身出来,因为我似乎迷恋上了忧郁的感觉,忧郁的气息,忧郁的纯净,它是那么得迷人,迷幻着我,每次它袭来时我都会有痛彻心扉,深入骨髓的苦痛,却放任我的心灵在忧郁湖泊里流浪——就像在格陵兰的湖泊里一样,虽然寒彻骨髓,却不愿离开
我喜欢忧郁,并且一直在忧郁,就像放任心情去流浪一样,流浪在最最痛苦的尖刀上。忧郁的颜色早已深深打在我的心里,我的青春,我的灵魂,我的生命,都在承载者忧郁的重量,这是命运的安排。被它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也罢,被它的酸楚侵蚀地伤痕累累也罢,我注定了与忧郁共舞,我就永远守候着它。
所有标点符号的地方,武漓初都用空格表示断句,她心理思忖着,这样一篇过于超现代思维的文章估计会没有什么人能接受吧,当时人连宋词都觉得是无病呻吟的,更何况她这种毫无“古文彩”的无病呻吟文唉,纯当作消遣罢了,她将宣纸随便地抛向了地上就在此时,有个人步伐轻快地走了进来,捡起了宣纸,武漓初一抬头,立刻站了起来,叫了声:“上,上官大人”此时她心理想的是: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上官婉儿可是四大才女之一啊,她的文学素养可是相当高啊,这篇在当时看起来乱七八糟的文章肯定是被一通批评啊正想着,上官婉儿轻启朱唇,问道:“郡主,这是你写的吗?”
武漓初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回答:“是”
上官婉儿说道:“虽然这篇文章是用我们平时说的白话写成的文章,但是意境塑造得一点都不比文言文差啊!而且措辞方面也非常优美,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抒发内心情感,这让下官有了眼睛一亮的感觉,没想到文章还可以这么写!”
武漓初没想到上官婉儿会这么评价,不禁十分惊讶。
上官婉儿接着说:“郡主,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就自创一体自成一家了啊!”
武漓初心理默默念道:自成一家,唉,这篇文章在现代来说就是一篇再普通不过的高中作文了吧,不过唐朝人果然开放,能接受这样子的文体想着想着,就听上官婉儿接着说:“郡主,下官非常希望能够和郡主讨教讨教这类文章的写法。”
武漓初心想着幸亏此时没喝水,要是喝水了一口水还不喷出来啊,天哪,上官婉儿希望和自己讨教文章!这是多么大的殊荣!武漓初自小就对上官婉儿非常崇拜,她就是一个巾帼英雄的典型啊,没想到她不仅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还要和自己讨教文章这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
武漓初这时候才能够近距离观察到上官婉儿,她发现上官婉儿年龄似乎已经不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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