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眼下,眼见持枪之人手指肌肉蠕动,就要扣动扳机,衣深当时根本没有多想,本能的就冲了上去,也不知哪来的速度,刚刚抓住那人的手腕,然后举起。
“砰!”这时,一声枪响传出,打破黑夜的宁静。
衣深额头布满冷汗,心有余悸,随后,衣深心里升起暴怒!
刚刚他差点就死了啊喂,他怎么能不怒!
他一个膝撞,撞在那人腹部,那人疼得弯下腰,然后衣深又是狠狠一个肘击,打在那人背上,衣深甚至都听到了那人脊柱碎裂的声音。
那人再也握不住枪,手枪掉落在地,整个人也软倒下来,趴在地上。
衣深上去就是一阵胡乱的踢打,发泄着自己心中的劫后余生和惶恐不安。
衣深一边打,一边叫道:“你有枪了不起啊,你开枪啊,打我啊!”
他的神情狰狞,都有些疯魔了。
只是那人躺在地上,任由衣深踢打,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抽搐。
中年人赶紧把他拉开,道:“再打就打死了。走吧,等下该有人来了。”
刚才的枪响,普通人也许会以为是鞭炮声,但是专业人员却是听得出来,枪声那么大,这里又是城里,虽然这附近没人,但远处的人肯定听得到,难免会有人过来查看。
衣深这才住了手,随着中年人向路口走去。
另外四人此时已经爬起,拿着刀还想阻拦,衣深心里还有火,冲上去就打,把四人再次打倒在地。
不过如此剧烈运动,衣深背上的血流得更快了,血流下来,裤子都已经湿透。
衣深感觉一阵头晕,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晕倒,赶紧调动真气,运到伤口处。
中年人也赶紧扶住他,在他背上点了几下,血这才止住。
接着,中年人又在那五人中扒了件衣服给衣深披上,免得最出去被人看到衣深背上的伤口,血的话,如果不是在太明亮的地方,这夜晚也不容易看得出来。
中年人扶着衣深,走出这条阴暗的巷子,又走了百来米,才到了大路边,这一下就仿佛从一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
中年人拦下一辆出租车,二人坐进去,中年人道:“去哪里?”
衣深说了酒店的名字。
车子发动,衣深心里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心里还是后怕的不行。
他以前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这可是要杀他啊,以前和别人打架,可没人会要人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都算严重。
他现在衣服裤子都还是湿的呢,背上的伤口这时疼得他直抽冷气,真气也压制不了,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这就是失血过多,又疼,又怕的结果。
司机师傅突然问道:“怎么有一股腥气?好像是血?你们谁受伤了?应该去医院啊!”
中年人笑着道:“不是受伤,刚才吃饭的时候,一个服务员端着一盆不知道是什么血,一不小心倒了小兄弟一身,你没看他现在气得脸都白了吗?”
司机呵呵一笑,道:“呵,那可真倒霉的,不会是黑狗血吧?”
衣深郁闷的不行,黑狗血?你们全家都被人泼黑狗血!
到了酒店,同样的说辞蒙混了酒店的服务员,两人上了电梯,到了楼层,衣深打开房门,风华c叶子西与林名都在。
三人正围在客厅里的茶几边商量着什么,茶几上放着好几叠文件。
三人见衣深回来,都看了过来。
叶子西笑着道:“你这是去哪浪了?你可真够轻松的,我们可跑了一整天,腿都跑断了。”
不过风华却是眼尖,毕竟女人心细,她见叶子西脸色苍白,走路轻浮,裤子也是暗红色,身上还有一股腥味,立马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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