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之前,穆君言还曾信誓旦旦的起誓,他的妹妹他要护于翼下。不让她受心惊胆战之罪,不让她受颠簸流离之罪,不让她受流言蜚语之罪,不让她受缺衣少穿之罪
可是才过不久,他就要食言了。
现实残酷,逼得他不得不逼他的妹妹尽快认清现实,接受现实。
然后想办法活下来。
“大哥,真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吗?”穆槿风三两下帮妹妹掩埋了大黄大白,搀扶着妹妹进屋,临进屋时,有寒光闪过“刚才拿剑之人是你的人吗?”
穆君言上前两步,面有不忍,但也只是一瞬“小花,小风,我们必须”
“大哥。”穆槿风忽高声道“你的人来找你,必是有事要禀报,你去看看吧,但是要快,我们得吃饭了。”
穆槿风脸上戾气横生,可说话的语气轻轻柔柔“你不知道妹妹为了这顿饭下了多大功夫,再怎么,我们不能辜负了妹妹的心意。”
“大哥,我答应你,这顿饭后,我们再不躲避,直面生死。”
“好!”穆君言无需多言,只一个字重重落下,击碎每个人骨子里的柔弱。
从此浴血而生!
穆君言回来的很快,穆语花和穆槿风二人将饭菜细细摆好时穆君言就回来了。
穆槿风破天荒的拿出一壶酒“我们自小未尝过,今天我们每人喝一杯,就当告别往日时光静谧,也为壮胆,从此江湖夜雨,我们不惧!”
“好”穆君言摆好酒盅,示意穆槿风倒上“我们就喝一杯。”
穆语花面无表情,跟着大哥二哥的节奏走,他们俩说吃饭,她便吃饭,他们俩说喝酒,她便喝酒。
只是说好的是一杯,她的的确确喝了一杯,可大哥二哥不是。
他们喝完了一整壶!
迷迷蒙蒙中,穆槿风念叨着什么,穆语花想要扶他去休息,却不料被她听了全部,她一下子僵住。
他说“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登台。惟羡人长久,共婵娟。”
二哥这是在担心,也是在思念娘亲。
借酒消愁愁更愁,酒不醉人自醉!二哥喝的如此不省人事,谁说不是因心中愁苦了!
“小花,你去收拾碗筷,小风我来搀扶他去休息。”穆君言同样喝了不少,可除了有微微酒气传来,目光清明,言语清晰,一切都好。“收拾完了,来书房吧,大哥等你。”
穆槿风脚步踉跄,几乎趴在穆君言身上,弄的穆君言步不成步,最后索性抱起,步履维艰的走了。
穆语花远远望着“爹爹,在你一心偏颇四叔,为了四叔,几近与子女成仇,你可曾后悔?这样的大哥二哥你可会心疼?”
她知她是钻牛角尖了,大敌当前,性命随时不保,这些她都不曾焦急,可是她单单受不了爹爹对她的无视。
前世种种,造就了她的性格对无关紧要之人太冷血,却又太重亲情,她如二哥一样,她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她爱着她的家人,她也强烈的希望她的家人爱她。
一向疼爱她的爹爹突然对她冷眼相向,望着她的眼眸里再也没有暖,她就会无法忍受,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挑起他的怒气,只为想确认一下,他是否真的不爱她这个女儿了!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以自然。
故,顺其自然,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
看来,是该放下这种对感情对爱执着到变态的执念了!
其实,穆语花兄妹并不是无人可怜,比如李芷香。
她只是一个女子,从小锁于深闺学琴学棋学书学画学刺绣长大,她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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