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包揽年度大奖怎么着?美得你。”
楮沙白脸色发灰:“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弄清楚”
“你找我弄清楚什么?我一不知道《红泥》拍的是什么,二没听过《空山松子》原曲,你要是问我这首歌不足还有哪几处,妙的又在哪里,我还能给你罗列个一二三。”苏善琦吊着眼角,“如果你不想听这些,是因为陈西源的入选不服气,那自尊心旺盛过头了,出门不送。”
这番话导致楮沙白在回来的途中订了一张去沙培的车票。
管彬杰接到请假电话时并不吃惊,朱定锦在之前与他通过气,说了楮沙白的状况。
“我以为他消沉几日就能走出来”管彬杰忍了忍,不解道,“打击有那么大吗?不就是一次落选,他非得搞个明白才能走出来?”
朱定锦转了转笔,答道:“不,不是为了争口气,也不是嫉妒,他是没法对自己的做出一个评估定位,他心中的秤杆失去了度量衡。”
“就像你觉得月亮千好万好,可是全世界都在说太阳好,可你在晚上根本看不见太阳,无从比对,这本身就是一种迷失,下一件作品会不会也遭受冷遇,是不是没有公司的包装就无法成功,是不是自身的才华有限。”
“有人说《晚来天》不好吗?没有,傲峰方面没有给出任何指责,团里也没有异议,它历经两个月磨砺出来,比《为我向夜》里任何一首歌曲都要倾注得多,然而这样一份作品,被毫无理由地刷下来,到底是风格不对头,是黑箱,还是制作不合格?”
“总要去追寻一个答案。”
朱定锦仰躺在沙发上:“一个团队,一起去吧,管先生,如果允许的话。”
阿黄在炎炎烈日下跑去订了五张车票,半路来了个电话,加上朱定锦与孟佳荔,又多订两张。
管彬杰无可奈何地嘱咐:“最多十天,我把你们下星期的通告往后拖了拖,代言那个拖不了,务必在最后期限内回来。”
楮沙白咬着牙,脊背绷起,声音却又轻又沉:“谢谢。”
“沙白,怎么说,本来我不想兴师动众把你们绑在一起送往沙培的,后来想想,你们可还不到l一的时候啊。”管彬杰笑了笑,叹了口气,“团结一点,你们五个是一个宿舍出来的兄弟,好好干。”
五天后,宣义仍然没有降雨,热得发慌。
赵访风一心二用地吃完早餐,换鞋赶往公司。
电视上一条晨间新闻还在播报——“沙培昨日下午突发特大泥石流,搜救和援助工作正在进行中。”
天灾人祸年年有,不足为怪,如果伤亡人数过多,少不了一场募捐表表态。
看新闻声势浩大,她漫不经心地想着是不是得顺应一下风向,安排慈善基金会的拨款事项,以及准备一套感人肺腑的悼念词。
直到电话铃刺耳响起,侯二喘着粗气的声音响在两个省之外,信号断断续续,接连传来呲呲的杂音:“赵总赵董在沙培联系中断”
赵访风拎在食指上的高跟鞋,“叭”一声砸在脚趾上。
去他妈的悼念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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