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伤害安以颜。
安以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径自做自己的事情,她从浴室里拿出来一条洗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韩亦辰,我知道这很痛苦,很难捱,算我求你,一定一定要挺过去这一次,可以吗?”安以颜哽着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韩亦辰已经是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好像根本就听不见安以颜的声音了,但在他痛苦得浑身的肌肉都奋起,紧绷僵硬的像块石头时,他从牙缝里生生地挤出来几个字,“好……挺……你走……”
安以颜得到他的回答后,直接把毛巾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咬着,不让他伤到自己的舌头。
“我给你唱首歌吧!”安以颜说着,从手机里找出来配乐,是一首很老的童调了。
当年,她、陆珺修、韩诗音、韩亦辰四个人,大约是十三岁的时候,同时上台演唱的一首歌,还得了奖。
那时候,是多好的年岁啊!
他们手拉着手,稚嫩的脸上带着灿烂而又满足的笑,许下永远都不分离的誓言,要永远都在一起。
那时候,也真是天真,说了,就信了。
安以颜随着音乐轻轻哼唱着,韩亦辰在旁边痛苦的挣扎。
人都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在不舒服的时候,就会把身体蜷缩起来,这是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可韩亦辰的手脚都被绑住了,任他怎么动,都只能平躺着,正视折磨。
他的脖子通红,上面青筋暴起,一直蔓延到下颌,而喉咙里则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嘶吼和哀嚎,但嘴被堵着,所有的声音都被封死在口腔里,闷闷的,更让人心疼。
安以颜不敢看他此时的模样,生怕自己忍不住把毒品给他。
她的眼眶红得吓人,里面有水光在闪动,但她强忍着,不肯流一滴泪下来。
她哼的歌渐渐不成调了,嗓音越来越哑。
因为极大的痛苦,让韩亦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唔唔……唔……”
给他药,他要吸食,好难受,他快死了……
即使他说不出来话,安以颜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安以颜冷着心肠不理会他,继续唱自己的歌。
韩亦辰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磨破了,身上名贵的纯手工衣服,被折腾得全是褶皱,像个醉了三天三夜的醉汉,狼狈极了。
突然,韩亦辰一个用力,右臂把拧成绳的布条都撕烂了,他右手得到了自由。 他是真的快受不了了,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那种万虫噬骨的痛苦,落在水里无论怎么挣扎也没办法爬上来的窒息感和恐惧,真的是让他快疯了。
“柳柳,快走吧……带着毒品走……快走……”韩亦辰躺在床上,任由安以颜把他的手脚全部捆在床上,将他死死的禁锢住。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和力气对安以颜说道。
以前虽没碰过这东西,但也听过它的危害,毒瘾发作时说是毫无人性、六亲不认都不为过,韩亦辰知道自己在它面前也不比别人高一等,再怎么,也是血肉之躯。
他怕,他会伤害安以颜。
安以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径自做自己的事情,她从浴室里拿出来一条洗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韩亦辰,我知道这很痛苦,很难捱,算我求你,一定一定要挺过去这一次,可以吗?”安以颜哽着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韩亦辰已经是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好像根本就听不见安以颜的声音了,但在他痛苦得浑身的肌肉都奋起,紧绷僵硬的像块石头时,他从牙缝里生生地挤出来几个字,“好……挺……你走……”
安以颜得到他的回答后,直接把毛巾塞到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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