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左的眼里闪过对于见血的,在吞咽声后道:“少爷,你太不知好歹了!”
“我自认还是挺知情识趣的,只不过……咝!”
“别跟他废话,迟则生变!”阿昭控制在阵中幻化出的一把长剑去砍下訇珲的右臂。
不过訇珲也不是木桩子,结果虽然砍偏了,但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你们就这点本事,也来对付我,自不量力,真是贻笑大方!”訇珲的面上没有恐惧,哪怕真是要死到临头,哦,不,半死不活的状态,他还是要口头上恶心这些人一把。
“牙尖嘴利!”阿昭给了大左一个眼神。
大左顿时心领神会,与阿昭共同幻化出剑阵。
十几把长剑铺天盖地的朝着訇珲而来,毫不给他片刻喘息之机。
但因隐下了命令,不能够取訇珲的性命,所以他们也不敢真的下死手,于是就想挑断他的手筋与脚筋,先让他没有行动能力,再废了他的修为。
訇珲依靠着银色魔枪的阻隔,顶过了剑阵的三番攻击,但是七星连环阵压制了部分修为,导致气息时不时就运转不畅,魔枪的反击很容易就卡壳了。
不一会儿,定制版名牌衣服都被划得像是乞丐身上的烂布,无数大大小小的剑伤正淌着鲜血,虽然訇珲是面红耳赤地喘着粗气,但唇色的苍白显示了他因失血过多的衰弱。
“你们还真是没用,多么好的机会,居然跟我玩放血这种小游戏,你们应该朝这来……”訇珲指着自个的脖颈动脉,语气里满满的鄙视与挑衅,说:“算了,都是胆小如鼠的家伙。”
阿昭就像是在看块抹布般冷冷的看他,道:“少爷,你无需对我们使用激将法,这样是没有多大用处的,你只想求死,而我们想活,仅此而已!”
“想死不难,可是现在还不到你你死的时候!”大左也没耐心跟他再玩“猫捉老鼠”的无聊游戏,抬手控制长剑向訇珲砍去……
这次,非把你做成人彘不可!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
心已冷,生机灭!
但訇珲也不会让自个活得像条只能喘气的老狗,在长剑抵达之前抬起银色魔枪,顶着太阳穴……
訇家,可不能因他断了传承,所以,老爹、小妈,你们可得努力了!
凝聚最后修为的一枪,这是他的决绝!
“砰!”
訇珲自行开枪了结他的生命,瞳孔放大的倒在法阵中,死不瞑目的盯着黑衣人。
“不要!”黑衣人的懊恼响起,他以为訇珲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尽管这让计划略微搁浅,但是……
訇鞘,你儿子还挺有人样的!
訇珲的死让大左与阿昭感到危机,于是齐刷刷的跪了下来,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却没有抬起,并异口同声道:“主人,是我们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原本看好戏的闲暇姿态变成了怒气冲天的释放威压,道:“一句‘办事不利’就想抹掉你们的失误吗?可笑,太可笑了……”
黑衣人放声大笑地转身离开,留下了还跪在地上且未抬头的两人。
风扫落叶,周边又能传来了各种嘈杂声,而大左与阿昭仍旧跪立不动。
但不过顷刻,两股鲜血缓缓流淌,最后汇聚一起,染红了沾有灰尘的地面。
“啊——”偶然路过的行人看到这副画面,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喊大叫,没过多久就吸引了护城卫队的到来。
尽管军部有意压下此事,但在绥云都城内发生了这起军人死亡案很是吸人眼球,小半天就闹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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